当地的老大听钱博平这样一说,脑子就又复杂起来了,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叫眼前这个大老板来游说他,可是他又换位一想,人家来游说自己做什么呢?无非是想把当地的经济搞上去,有利于他们投资的回收。越是想这样,自然也就越是反对当地人的内斗,从这个角度上看,也许这个钱老板说的话有道理。
“钱老板是想火中取栗吧?你跟我细说一下可好?需要配合的话也可以直说,只不过我对这次突然暴起的内斗第一是看不明白,第二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爆发,许多矛盾又不是第一次存在,有些都延续了几十年了,也正是因为看不清这些,我最近才感到工作起来别手别脚的。”罗霄山的老大说道。
“还记得以前流传的一句话吗?国内的风波是国际上的影响和国内的因素公共产生的,早来比晚来好。你这里其实也是一样。”钱博平笑着说道,“任何一对或者几方闹矛盾,首先都得讲究个平衡,要想破坏平衡,就得有破坏的底气,有破坏的能力,具体到这里的那些工程上的内斗,就体现在他们口袋里的资本够不够,或者说有没有人在他们身后撑腰,只要查清楚这个,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老大拿起电话,可看到钱博平皱眉头,于是又放下了,“怎么?你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你直接跟我说呗,我对你们的希望可是很大的,我知道你们辰全集团是国内数得着的大企业,手笔也很大!”
“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是国际上的大气候造成的,眼下,咱们华夏是世界上投资环境最好的地方,没有之一,许多早年在华夏投资的外国资本都赚的盆满钵满,可是,随着我们自己的实力增强,国内的资本也强盛起来,在商场上的竞争就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资本嘛,永远都是大鱼吃小鱼。可是我们的资本不是西方人理解的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资本,我们的资本代表的是国人的利益,是受到国家政策的指导和规范的,你从这个角度切入,你就能够大致的明白了。”
“你能不能说的具体点?你说的那些理论太高深了,对我来说就是务虚,我要点干货和实料。你就告诉我,具体是谁在后面搞名堂!”老大霸气的敲着桌子。
钱博平有些尴尬的笑了,“实际上,海外资本这次到罗霄山来搅局,闹的目标不是你们,也不是当地的经济,而是我们集团,他们想继续玩弄当年那种偷梁换柱的把戏,把一些国有老牌子窃据到手,然后用咱们的名义去赚咱们的钱。”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呢?”老大吧嗒着嘴巴,掏出香烟来。
“这都是公开的秘密,在我国早期的市场上,许多外国品牌是不用洋名字的,即便是纯种的外国公司或者品牌,也要起一个接地气的华夏名字,说起汽车来,你就知道了吧?那些叫洋牌子的绝对没有叫汉名的好,比如说,奔驰,宝马,路虎等等,而大型公司也是一样,什么这个利华,那个啥洁的公司都属于纯种的西方外资公司,他们都是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内经济调整的时候进入的,这算是正常的,可到了现如今,许多西方资本就不那么规矩了,咱们且不说他们在汇率上证券市场呼风唤雨的搞过几次,那有上面的人对付,就说他们改头换面的弄出许许多多的非银行系统的金融机构,利用什么杠杆原理,可是在一些地方搞出不少事来。就拿你们这个地方来说吧,如果下面搞乱了,我们的回收计划就要打折扣,一旦资金链断裂了,整个企业的市值就会被腰斩,这个时候,他们的代理人就会出面来‘救市’了,不了解这些套路的人还得感谢他们!”钱博平慢慢说着。
“可是,这与当年收购一些国有品牌也没啥区别啊,大不了就给他们收购呗!”
钱博平摇摇头,“背景不一样,时代不一样,所有权也不一样啊!”
听到钱博平说出三个不一样来,老大的脑子似乎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