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的确如同魏东琴说的那样,李凡刚刚返校,一大群学究就找上门来了,朱家清毫不客气的下令,“作为一个新课题,古代学系要研究紫砂壶的成因,可以叫几个学生就这个课题进行论文研讨。”得!这个项目还得要李凡牵头,把个李凡郁闷的不要不要的,好在,那把壶也拿到了办公室里存放,每天,李凡还能在下课之后偷偷的泡上一壶茶,引的其他几个老师下课后都往他这凑。
对这个项目,李凡可是真的用心了,无他,他想要按照古法复制这把壶,只要能复制出来,这把壶捐出去也无所谓了,大不了自己将新做的紫砂壶养上几年,还可以拿新壶孝敬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他给魏东琴出的点子可不是心血来潮。
薛万锦按照李凡的指点,很快就弄出了“挖掘遇害者遗体”的施工方案,在方案里,明确表明了施工与考古不搭边,如果与之有冲突,该方案让路。
这其实就是一个态度,给国际组织一个交待而已。至于说国际组织最后如何权衡和掂量,那就不是他这个搞工程的人操心的事情了,至于国际组织之间去如何协调,那更不是薛万锦关心的事情了,他现在正在将精力转移到罗霄山那边的工程项目上,还别说,罗霄山那边的几项基础建设里最难的工程都交给了薛万锦的公司了,没说的,论大型道路隧道施工,还真没几个能比得过他。
方丹在美国捅出来的事情更是被纽约的媒体炒得火爆,有奥克林那样的政客推波助澜,舆论几乎是一边倒的压向了布鲁斯。这次与上次的诉讼性质不同,是针对布鲁斯的诬陷,表面上与大都会没有关系,此时,那个普特南也只能自认倒霉不吭声,他不可能伸出头去让媒体对大都会博物馆发表负面的消息,那幅画还摆在博物馆里,还在按部就班的展出,可是,前来观看的游客就门可罗雀了,一些原来承包的经销商纷纷退出,想打官司,可是,他们的那种扯皮拉筋的官司没法打,好在财大气粗的普特南拿出了一笔“补贴”,一些经销商也就作罢了。
布鲁斯还是不死心,他要找专业的鉴定机构对那幅画进行真假鉴定,可这是华夏的水印版复制品,在西方到哪里去找专业的鉴定机构?别说没有机构了,就是鉴定专家也没有啊,要想找,只能到东亚的华夏、日本和韩国去找。
当布鲁斯向日本书画界某个机构发出邀请时,对方直接就拒绝了,他们不够胆跑到美国来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鉴定,毕竟,水印版在日本没有,也没有参照物,如何鉴定?韩国?韩国那边更是不敢接手,他们说,那种画是介于原作和复制品之间的特使画种,是非常神秘的一个被作者认可的另类,本身存世量就十分稀少,他们连其他的水印版都没有见过,如何给这幅画做鉴定?
水印版画存世量还真是不多,就是荣宝斋,那也不是说谁的画都可以拿过去水印的,你得是有名气的,有收藏价值的,还得是艺术性极高的作品,当代诸多著名画家,都十分珍惜自己的羽毛,谁没事把自己的一幅画拿过去水印后变成几十幅啊?那不是自己败坏自己的声名吗?所以,不是因为有特殊的需求和特殊的情况,谁也不会将自己的画作拿去制作水印版。
什么是特殊的需求呢?比如,徐悲鸿的几幅著名画作,大家都知道是收藏在国家博物馆里,可是,他的家乡省份的博物馆也想展出,难道说把原画拉来拉去的吗?这个时候水印版就可以起到作用了,在严格审查和控制之下,许多省级、市级博物馆里的画作其实就是水印版的复制品,人家还会在说明介绍里写下(复制品)几个小字。还有就是像凯琳娜画的,已经贴在影壁墙上了,根本没有可能揭下来,各地的博物馆想要展出,还有作者自己也想保留底稿,咋办?
凯琳娜画那幅画的时候,李凡就想到了这个,要不然,也不会有钱博平出面去预先制作了水印模版,这就是李凡一早就算计好的套路,至于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