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救援,因为记者捣乱,因为西方文化习惯,搞的一波三折险象环生。可是直到被救人员脱险后,这些记者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挖掘”新闻背后的“内幕”,只有内幕才能吸引大众的眼球,只有内幕才能得到奖金。
他们首先把火力对准了巴甫洛夫,巴甫洛夫一开始就以“极度疲劳”为理由,随意说了几句后就去宾馆里休息了。可是,他不是啥大官,也不是什么明星,身边除了一两个工作人员外,没有配备保镖、经纪人之类的。从他进入宾馆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了记者们组成的“**大海”中,就连想安生的吃上一顿饭都做不到,从进入餐厅的走廊开始,到他坐在餐桌上,七八个记者围追堵截,弄的巴甫洛夫大光其火,可他能怎么办?就连自己的那俩马仔都是拿了好处的,把他这个老板出卖的干干净净,最后,巴甫洛夫在第二天清晨就乘飞机离开,他以为这样就算是清净了吧?没有,在飞机上,他的邻座,居然全都是一些记者。
巴甫洛夫其实是知道西方记者的这种“撕咬死追”的秉性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如此疯狂,他只能在飞机上自己掏钱“升舱”,可即便是如此,在头等舱里,那些满脸笑意的空姐也是不停的为他服务,旁敲侧击的打听救援的故事。
现如今的西方社会文化不是我们能够理解和想象的,只要掌握了某件事,某个人的“秘密”,你就可以拿这个秘密去换钱,换你需要的各种东西,这种“报料”的社会病态最早就是起源于美国,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些普通底层小人物,就是通过这种“报料”一夜走红,通过报料获得了很大的利益,当年把尼克松搞下台的水门事件,其实就是小人物向媒体报料,使美国政坛引发轩然**。
空姐如果能够从巴甫洛夫这里获得只言片语,只要是外面不知道的,都不用等下飞机就可以从坐在经济舱里的记者那里拿到可观的“小费”,还特么的是合法的,是被允许和赞扬的,少的也能到下面的快餐厅里美餐一顿,要是获得的消息有分量,她们幻想的奢侈品或者这个月的房租也就差不多筹到了。
巴甫洛夫焉能不知道这些鬼花样?可是,他现在其实也是处于风口浪尖上,哪里敢轻易的开口胡说八道?西方文化里,能够长期混迹于官场的有两类人。一类就是我们平常总能看见的,靠雄辩和嘴巴利索获得选票和位置,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充当各国征服的门面,任嘛啥事,都敢出来狂喷一顿,反正他们说话从来不负责任,甚至可以自己打自己的脸,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
还有一类人则是少言少语,具体做一些实际工作的人,任何一个社会结构,一个征服,都需要这样的人,西方人也毫不客气的给他们送了一个外号,“工蚁官员”,这些人要想混得时间长,混的好,混的有地位,那就是要时刻管住自己的嘴,千万不能乱说,他们在社会结构里虽然很重要,可他们都不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稍有不慎就会被从结构中踢出去,为了自己的饭碗,为了自己的地位,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风头老板出,干活我们来”。巴甫洛夫就属于这一类。
巴甫洛夫在飞机上受折磨,下了飞机估计还得继续接受那些记者的“酷刑”,而弗雷泽夫妇在医院里就不得不面临着他们这一辈子没有想过的“网红”待遇。丹麦的一家媒体,以关心他们为由混进了病房,免费为他们提供了最先进的网络视频和通讯的个人装备,那种高端的笔记本,是弗雷泽夫妇平常舍不得或者是买不起的,而现在,人家白送给他们,他们当然“高兴”的接受了。
你接受了,那就要付出,于是,远程的视频采访节目出来了,远程的访谈节目出来了,远程的广告推介也出来了,甚至还有人毛遂自荐前来给他们当经纪人。
弗雷泽夫妇是如此,那些没有受伤的更是对各种采访应接不暇,他们在外面休息了二天后,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