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我们总算是可以沟通了,我是救援队里的兼职医生,我想询问一下,您的丈夫在过去有过敏史吗?这很重要,我不得不亲自给您打电话。”
“没有!弗雷泽甚至使用过各种抗生素,他在年轻的时候发生过一次车祸,我们就是在医院里认识的,请您马上立即就给他使用,这个是明白,我是一个护士,我非常清楚此时他需要什么治疗……”弗雷泽夫人在那边已经哭泣起来。
“好的,您放心,马上就按照您说的办!请保持心情。”李凡说完挂了电话。
使用抗生素最有效的办法是静脉滴注,可是现在显然是没有这个条件,此时,下面的人员里要是有过吸毒史的,李凡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了,因为吸毒人员都会自己给自己静脉注射,可在李凡询问后,下面竟然干净的一个没有。
这也是一种必然,吸毒者没有可能成为工程人员的,他们不会屑于去干这样的活计,能够踏实的从各类技术工作的人,在西方往往都是那种家教比较端正的人,至于说他们当时明明有机会出来却要等着仪式,那不过是西方的民风惯例,与个人品德还真是关系不大,当某种认识成为习俗后,再老实正直的人也被同化。
把已经装好针头的注射针管送下去后,李凡让下面的人给弗雷泽注射。下面的人也不完全是彻底的小白,谁没有打过针呢,拿出针管,直接照着弗雷泽的屁股肉厚的地方就扎了进去,此时李凡也来不及指导了,他只能告诉下面的人,没过二小时就给其打一针,并且给他大量饮水……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听天由命了。
李凡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指点下面的救治,他叫来救援队里的卫生员,让他在这里守着,随时跟他联系,而他则是到了新巷道的掌子面,此时,谢伟长已经在安装小型巷道盾构机了,整个掌子面已经用小型挖掘机挖出了盾构机进入的通道。而薛万锦那边,几台大型搅拌车已经在轰鸣着,不停的旋转着,将快干水泥和特殊的砂石进行搅拌,随时可以将搅拌好的酱料输入到盾构机的起拱喷管里。
老薛,已经忙的灰头土脸,看到李凡也是无语,本来是一件利国利民利自己的工程,让一群老**合进来后就搞成了现如今这个样子,他是一肚子的委屈和冤枉,看到了李凡,他觉得自己想发泄发泄,一把就拽着李凡的胳膊走到一边。
“这就是你坚持的遵纪守法的结果!如果当时我们悄悄的干了,谁特么的知道?现在,不仅是我的工程被延期了差不多一年,还要搭上几条人命,这值吗?”
“你那样干是没人知道,可是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难道老天不知道吗?你好歹也是个大老板了,难道你不懂得‘人在做天在看’的道理吗?世间的事情,一饮一啄都是有因果的,难道你想给自己种下恶因吗?”说着话,李凡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几颗污浊的小石头,“这个就给你补偿一下吧,是山顶上打孔时打出来的,成色还算不错,这一带应该是有这个原矿的,等到将来继续开工的时候,没准你就有机会多捞点了。大自然就是如此,给了你磨难,必然给你回报。”
“什么?你又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很值钱啊?”钱串子薛万锦的怨气顿时就没了,“这么小的几颗石头,就算是值钱怕也是没多少吧?你小子别忽悠我!”
“这是几颗10克拉的钻石,纯度还不错,我怕露馅,放在泥水里搞了一下,重要的是,你在今后的施工里,留意这顶上的岩层,很难说将来会发现什么,不过,你要想自己密下,最好的法子还是给自己找借口,比如说要修几个垂直通风的竖井之类的,别贪心,适可而止,至于当地人最后有什么,咱们管不了,他们就是把这工程全部炸掉去找,也不关我们的事情,明白吗?”
“明白!明白!这几颗钻石,至少是几百万了,成,我认了。”薛万锦说。
“钻石这东西最后的命运不会太好,弄到手后,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