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可真是随根啊!听我爷爷说,当年,我太奶就是你太姑,啊,你们钱家的千金小姐,那就是个脑筋不开窍的,要不是遇到我太爷爷,她还不定是啥结局呢!你怎么也是一根筋啊?投资,是那么简单的吗?是需要多方论证,多方研究,最后坐到一起商谈的,不是人家不放你,而是你自己觉得必须留下点啥,你这心态可不成,实际上,项目大了不可怕,越大越安全,就怕小,小到喂当地的饿狼,那你就血本无归……我说,你本来就是学这个的,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钱博平被李凡是连讽带刺,可是他不在乎,“我就是随根了,怎么啦?你别想用那些有的没的的忽悠我,我当然知道项目越大越安全了,可是项目大了,在资金上我的压力不也是更大吗?你说,叫我一时半会去哪儿筹集巨额的投入资金?就是去银行贷款,人家也是要看抵押的价值的,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我把你个驴脑袋真是没法子!你现在手上有多少关系?啊?我给你的那些关系就是让你拒人千里之外的吗?兰氏集团、邓氏集团、段氏集团等等,就是王家、魏家都不是简单的,他们还有多少关系?不要用直线的思维去想事情,西坞镇的开发难道还没有让你明白吗?有钱大家赚!别想自己一个人吞,你这就是个格局的问题,那边一级级的升级,你就不能也一级级的升啊?真是不省心!”
最后,李凡还是给钱博平出了点子,钱博平一下子心境就敞亮了,在电话里嘻嘻的笑着,“明白了,明白了!实际上啊,你就是这核心圈里的核心,我们都是围着你转的,那些太高大上的兰氏集团、邓氏集团和段氏集团我就不去高攀了,我们小一辈的自己玩,成不?有情况我再向你汇报,你到时候可不许像今天这样!”
“段哥哥那里你肯定找不了,他那个太严苛了,可还有一个段大哥啊!段子高,别放过他,老小子这几年玩玉器可是捞了不少,他的资金也需要有个宣泄的出口,要不然,他那段家玉也是没多少后劲的,把他拉进来吧。还有石大庆那里也可以捎带上,他们手上的闲钱都不少的,就说是我说的,要一业为主,综合发展,只有这样才能造福于社会,才能真正的实现价值,才能成为钱的主人。”
李凡最后说完挂断了电话,别说,这小子还真是继承了太爷爷的基因,把钱永远看的很淡,可是赚钱捞钱的法子和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还一套套的。
李家,上两代基本上没有经商的天分,用李涌的话说,都是继承了母系那边的基因多一些,而到了李凡这第四代,明显就是一个返祖现象,那小子的鬼马和算计,几乎跟老祖宗一模一样,李涌没啥感觉,可是李江有啊,看着李凡就能想起爹来了。李江离开父母的时候不是很小吗?那能记多少啊?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限于时代背景,李江不能与父母在一起,也没啥联系,可是,胡老闷、韩嘎都是什么人啊?李久在海外闹的那些事情,能不对李江说吗?真正中断的就是那十年特殊时期,也就是在那个时期,李江的一腔青春火气没了,他本来就遗传母亲的基因多一些,又是在一个全家都“闷”的环境下长大的,跟着,又碰上婚姻不幸,所以,他的精气神也就是在晚年才恢复了那么点,还是儿子孙子给争来的。从某种角度上说,李江是那一代人的缩影,也是特殊时期被牺牲掉的一部分人,没法子,任何社会的发展,总是有这样的事情,这个不论阶级不论制度的。
李凡是活在了好时光,可不能否认,这个好时光就是前辈用鲜血、汗水、艰苦和委屈换回来的,现在许多年轻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还在向长辈不停的索取,还出现了大批的“啃老族”“伏地魔”等等年轻人,真的是颠覆了华夏传承。
李凡从离开A国救援现场,用了不到20个小时就进了家门,可这一进门就被表哥给“烦”了一把,最后,还是得替表哥拿主意。凯琳娜抱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