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次的藏品,那价钱就是翻着跟斗的涨。所以,在拍卖会上自己买自己送拍的个例也不少,有些玩家是专门干这个的。
丹尼尔的表现让拍卖师一眼看出来就是个生瓜蛋子,拍卖师的理解就是那个穷酸的送拍者临时叫来的大学生,这一点也不奇怪。
那个拍卖师为什么不叫自己的托跟上去搅合一下呢?道理也很简单,这东西竞争力几乎没有,他无法确定送拍者到底是真的想花个小钱赎回去还是想把那个5%捞回来?万一自己的托一举牌,得!正好加的就是那个5%,自己白白的要补上这个差额,钱随不多,可是侮辱性极大啊,这个险他不想冒,既然如此,落锤!
马首这个头没有开好,可以说,也是这次拍卖会的一个不太吉利的序曲,接下来的一些物品也是竞价平平,往往经历了三五次竞拍后就终止了,好像下面来的那些人都是事先商量好了的,这个归你,那个归我,反正,就是不热烈。
等到中间环节的时候,托马斯搞出来的那个水印画送上来了,视频图像真心不错,可就是在拍卖师要开始喊价的时候,一个华人老头站起来,提出了要求。
“这是水印版国画无疑,可这里面也是有规矩的,我请求,要么让我上台观摩送拍的物品,要么请把视频上的印章部分放大给我们看看,谢谢!”
老人叫觉玉,是欧洲华人画家里的翘楚,他提的要求不高。可是,在如此高端的拍卖会上,不是说你想去看实物就能看的,人家敢拿出来上拍,那就是做了担保了。于是,拍卖师用内部通话器说了几句,落款印章部分的放大图出现在屏幕上,老人站起来凝神的观看,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句话都没有说座了下去,他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想拍卖师点点头,意思是“你可以继续了”。
拍卖师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他想从老人的面部表情看出点什么,可惜,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能继续说着各种赞美的辞藻。屏幕上的视频,经过摄影蒙太奇的处理,经过各种灯光的照射,那画的确是太勾人了,许多人已经在等待了。
对于这幅画,来的华人基本上都知道,而且,他们是真的希望这是幅“真”的,因为,在华人收藏界里,关于这幅画水印版的段子早就传开了,行内人士已经透出话来了,总共只有20幅,原作在乌蓬镇的影壁上呢,根本没可能拿下来,20幅水印版分别在谁谁谁手上,只有一幅流出到了海外……段子说的活灵活现,比珍珠还真,要不是奔着这幅画,许多人还真是没心思到这里来参加拍卖会呢。
那老人在座位上,气定神闲的打开了自己的便携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的品着茶,旁边的人也想看他的表情,可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的信息。
这也是规矩,你可以提出看的要求,同时,在拍卖之前,你不能发表任何具有暗示性的意见,如果你没有提出要求,你也不能随意发表自己的观点,你要是见谁就说“那东西不好,”“那东西是看不真”……保准会有人请你去谈谈。其实,在参加拍卖会之前,那小册子上早就对参加拍卖会客人的行为做了规范。
足足宣传和演示了十分钟,从这幅画的起源,历史,到现在这幅画的成型经过,到这幅画的作者芈凡,在拍卖师的嘴里,芈凡是先生,是一个神秘的国画大师,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顶级国画大师,还把芈凡曾经拍卖的画也放了出来,尤其是那幅《幸福》的照片,可以说,拍卖师的推介无话可说,非常棒。
可是,在宣布了低价为200万欧元后,下面是一片寂静,无人举牌,许多人都在用目光看那个老头,那老头安然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坏菜了!那幅画一定有问题!”在控制室里的方丹顿时就知道出状况了,“让我们的托举牌,可以搞几个竞拍!最后这个单我来认!”
低价200万,每次加价10万。有了方丹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