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活痛快过,直到今天,日本人的自杀率是全世界第一,为嘛啊?还不是憋屈的。
水印画在日本也有,当年许多国画大师的作品就是通过水印画传到日本的,可是日本自己却是做不出来水印画,但是,对古董、字画得鉴定,那还是与华夏一样的,这个没法子,不一样?不一样就得“吃药”啊,日本人可没少吃药。。
托马斯没有想到,送到日本去做鉴定的水印画也被拒绝了,对方的说法与华夏这边的说法是一样的,托马斯知道是出了问题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不知道,也问不出来,几乎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偏偏那些代理人又都不是圈子里的人,没有圈子里的朋友,如果有,肯定会有人告诉他,“太假,人家不看。”
托马斯也不敢把实情告诉方丹,自己干脆在巴黎寻找鉴定机构,反正方丹也说过,日本、欧洲,只要是权威机构,都可以拿去做鉴定。问题是,在巴黎,在欧洲,学术鉴定是可是很高端的,比如,在欧洲发现一幅有年头的油画,能够参与鉴定的只有那几家大学的学系,其它的都不敢轻易的伸手去干的。
欧洲,说起来对艺术非常热衷,可真正研究真伪的都是在各大学、各博物馆里的“专家”“学者”,系统的鉴定机构实际上是没有的。近几十年来,由于大批的华夏古代国画出现在欧洲市场上,尤其是以明末清初的“八大山人”的画作居多,后来,在巴黎出现了一个“远东艺术馆”专门为东方画作做鉴定,结果,得出的结论是,出现在市场的八大山人画作里,有六成是伪作和赝品。
八大山人朱耷的画作是被后世伪冒最多的,这里也是有原因的,首先,朱耷的写意画法在后世成熟了,掌握的人也多了,其次,朱耷画作的风格就是“少”,他自己说那是“廉”,这里“少”的意思是,首先,描绘的对象少,在他的画作里,往往只有一条鱼,一只鸡,一根竹竿等等。其次,塑造对象时用笔少,寥寥数笔,画一朵花瓣,总共不过七、八笔便成一幅画,看似简单,可寓意一点都不简单,而这种洒脱的意境也成了后世一些流派的精髓,从模仿到伪作,不过是一念之间,那个后来在西方很有名气的张大千早年在上海混生活的时候,就没少干这样的事情,不仅画了许多朱耷的,还有石涛的,许多伪作只有高端的鉴定机构才能分得出真伪来,可见,一些名人能够成才,本身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托马斯把水印画送到了远东艺术馆去做鉴定,偏偏这个艺术馆是按照送检人列出来的条款做鉴定的,比如说,你送检的时候就已经明言,我送的就是一幅后世的伪作,是民国初年临摹的八大山人画作,那人家就按照伪作来做鉴定了,验证了纸张和笔墨后,只要没有问题就会出具证书,这无可厚非。托马斯送检的画本身就说明了这是水印画,是通过模版雕刻后多层次复制的,提供了模版的资料,提供了加工生产的各种资料,人家当然就出具了“此水印画系正版印制”的证书。
如果说,托马斯弄的这个水印画就是第一版,就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那么这个鉴定也无可厚非。问题是,托马斯弄的这个水印版是山寨钱博平委托荣宝斋做的水印画,是没有得到作者授权的,这些曲里拐弯的事情,托马斯真不知道是在搞盗版吗?知道,但是,他也有应对的理由,那就是,在他准备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公开了信息的,是对一些圈内记者发表过“谈话”的,这等于是间接的通知了作者,如果作者要主张自己的权力,那就应该在其发表谈话后联络他,如果没有人联络他,按照西方的法律就可以视为是默许,有了默许,他们啥也不怕。
有人问了,你托马斯为什么不直接去请示作者呢?还要搞这个间接的谈话?不是没有记者这样问过托马斯,一些刁钻的记者是不会放过这个问题的。
“我早就想去拜见作者了,可是,请问,谁知道这个叫芈凡的画家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