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自以为他说希腊语不会有人听得懂,他不知道李凡在古代学系选择的外语就是希腊语。读大学的时候,学习一门外语是最基本的,可李凡在进校之前就熟练的掌握了英语、法语、俄罗斯语等外语,完全可以在大学里随意的混过去,可李凡是啥人啊?既然有机会学习,干嘛不模仿早年的怪杰辜鸿铭呢?
这也是克拉克疏忽了,草率了。在欧洲,研究考古和古代痕迹的学生,都要学习希腊文,否则,就没法研究那些羊皮书了,也没法去地中海去看那些古迹。所以,他和撒切尔都可以熟练的使用希腊语。他以为东方的考古学者不懂希腊语,问题是,他碰上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年轻学者,就算是不懂,在这个氧气室里也有完整无死角的视频监控和同步音频录音,你就是声音再小,能挡得住李凡早就预备好的高灵敏的录音笔,就插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呢。克拉克玩的这些小把戏根本就是在谋略大师面前斗咳嗽,耍玩闹,是自己给自己刨坑,一旦他要想节外生枝,想利用抓住的把柄打官司,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自己的身败名裂,他将不被任何机构信任,将会被所有的科考单位拒之门外,谁愿意跟这样的人合作呢?
李凡把撒切尔的病情和处理的方式说完了,也不管撒切尔乐意不乐意,用手一招,基地的医生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针剂,走到撒切尔的床边,将一针抗生素直接推进了挂着的吊瓶里,看得克拉克是目瞪口呆。
“好了,放松心情,保持乐观的心情,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不过,你将在医院里进行彻底的检查,你的肺部应该有陈旧病灶,如果你的身体经过检查后可以到高原活动,我不反对你回来,可如果不允许你在高原活动,那么很遗憾,你恐怕得找个替代的人选了。好吧,现在你休息吧。”李凡说完转身离开,他指示那个医生,随时注意监视仪上的体温和心跳以及呼吸频率。
克拉克没法不服气,抗生素吊上后,仅仅一小时后,撒切尔的体温就降了下来,心跳和呼吸频率都缓和下来,氧气室里的监控仪是可以在外面接上插头随时观看的。可以说,李凡的处理绝对是对症下药,而且是行之有效的。
李凡很清楚西方人的臭德行,他们习惯于无理搅三分,在一般医疗中,凡是涉及一些西方医疗界认定的“潜在危险”的药物,除了危象必须的时候,都要征求患者的意见,患者如果不同意使用那些敏感的药物,哪怕是死了,那也与医院无关。反过来,如果未经患者同意使用了,不管是治愈了还是留有后遗症,都会有一群流氓律师前来帮你打官司,然后无上限的向医院索赔,这样的故事在西方比比皆是,甚至还有专门找医院茬的律师,专门在医院与患者接触,寻找医院的漏洞,只要有那么一点点机会,这些律师就会像恶狗一样的扑上去……
抗生素到底能不能使用呢?这个问题并不能用简单的一句话去定义。西方医药界提出的一个结论是,任何药物都会产生耐药性,有了耐药性,抗生素的使用是无效的。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科学和高大上的结论。可事实上真是这样吗?
这就好像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它其实是一个猜想,是一个推导出来却无法证明的认识。如果说长期使用抗生素,产生耐药性是存在的,可是,当大家都不使用的时候,这个耐药性在哪里呢?为什么西方的医院里平时禁止使用抗生素呢?其实,这是个经济问题。当抗生素的生产变得很简单和很廉价的时候,药厂就无利可图了,严格说是无暴利可图了,因此,西方那些受到药厂资助的研究者就开始鼓噪耐药性了,还拿一些小白鼠实验来展示他们的研究结论。这也是为什么当今看个感冒就要花上个千儿八百的原因。
我们古代中医,最推崇的其实就是少花钱或者不花钱给患者治疗,从一开始,郎中的诊费与购买药物的费用就是分开的,医生没有必要去帮助药铺挣钱,可现在呢?反而是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