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丹盯着那些小机器看了许久,然后询问,“我能不能做你这个企业在欧洲的代理啊?这些小机器在欧洲还是有市场的,虽然不大,可肯定有。”
方丹说的是对的,这样的小机器本身并没有多少技术诀窍,最多也就是一些控制软件上的秘密。作为发达的欧洲,编制出同类型的软件丝毫不是问题,甚至,可以研发出更高级的此类产品。那为什么欧洲没有企业做这些东西呢?
到了21世纪第二个十年以后,华夏成为世界第一大工业国家,这个规模有多大呢?说出来许多人不敢相信,还以为华夏就是做衣服满世界卖。其实,发展到今天,华夏的工业生产规模已经超过了美国、日本加上欧盟的总和。这还包括了刚刚退群的英国在内。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在华夏以外,许多工业产品要么无法生产,要么生产成本高企,做出来就要赔钱。正是这样的局面,使世界许多发达国家不得不放弃了各种中低端工业产品的生产,有的国家干脆就变成了原料提供国,比如澳大利亚和加拿大,还有的国家拼命发展所谓高附加值产业,比如医药、生物工程,剩下的也就是依靠吃老本和吃资源了。甚至许多北欧国家走上了“一家一户自给自足”的路子,是不是很奇怪?可事实就是如此,在北欧的几个国家,人口不多,资源不少,他们认为够吃的了,于是也就安于现状了。
东欧的巨变,实际上就是资本的变化,当今的欧洲,实际上是老牌资本利用自己的传统优势,强行的打掉了原来具有威胁的竞争对手,最典型的就是乌克兰。
以乌克兰解体后的工业能力,如果能够正确的运行,能够切实的搞发展,形成的竞争力是西欧国家不敢小觑的。也正因为这一点,从乌克兰一分家开始,欧洲人就没安好心,把一个工业化程度排在世界前列的发达国家,硬是给演变成了一个向欧洲提供粮食的农业国家,还整出来了十几年的动荡,至今也没完。
前南斯拉夫的综合能力,当年在东欧也是首屈一指,如果他们团结在一起,可以说,在整个巴尔干半岛和东南欧都是举足轻重的。可是欧盟把南斯拉夫给肢解了。一个拥有近三千万人口,26万多平方公里的中等国家,最后被切割成了七八个袖珍小国,还要说这是啥皿煮,天知道这些斯拉夫人怎么就这么傻。
事实上,川建国玩的那套并不是他的发明创造,不过是跟他的老祖宗学的,问题是,隔得太远了,他有些力有不逮。闲话聊完,回到小说。
方丹明白这种小东西在欧洲肯定是有销路的,他虽然不是干这一行的,可这不妨碍他做一个明面上的代理,然后寻找职业经理人去运营,从一个侧面证明他的企业与东方有着深厚的联系,这对他今后进行拍卖业务可是大有好处的。不要以为拍卖公司只是拍卖艺术品和古董,事实上,当社会上出现大量的企业倒闭后,涉及到一系列企业资产拍卖业务是更红火的,方丹的拍卖公司里就有一个这样的分部,是专门接手一些企业资产拍卖事宜的,累计起来,一年的收益也不少。
与艺术品和古董拍卖不同,那种形式的拍卖需要的重要资源其实就是企业,是那种还在生产或者挣扎的企业,当一家企业破产后的拍卖无法顺利进行时,引发的恶果是叫人很难想象的,而这样的事情在欧洲,几乎天天都在发生。
方丹在谢伟长这个里下上一颗子,保不齐就会在这个方向上收到一片地,我既可以给你做销售代理,那么就不能给你做竞拍代理吗?方丹想的很深远。
“方丹先生,非常不好意思啊,我们的这个代理已经交给了刘道源刘先生了。”
谢伟长恭谨的回答,可是眼角却是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种戏谑的意思。
又被李凡给不幸言中,在李凡给谢伟长的电话里,李凡就预判到这种可能,他让谢伟长全部都推到刘道源那边去,至于方丹如何去找刘道源掰扯,不用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