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盼,他认真的看着刘海林。
“你要花多少钱不是我现在能定的,不过,我不反对把这个东西送到你在巴黎的拍卖会上去,也许,你可以在那里竞拍,最后是个什么价钱……天知道。”
刘海林站起身来,慢慢的把瓷瓶里的灯泡拿出来,然后把瓷瓶收好,周围还是用报纸包好,然后去找了一个尺寸稍大点的纸盒子装了起来。
“你是说可以送到巴黎上拍?是那种公开的上拍?”方丹犹疑的问道。
“是啊,这东西在这边算不了个啥,可送到巴黎恐怕就算个啥了,这样的瓷瓶可以自己留着玩,也可以拿出来进行交换,你那么渴望要回去,我如果轻易就答应了,那是坏了商场上的规矩,也是对我自己经商多年的不尊重。所以,我答应你,可以拿到巴黎去拍卖,你至少可以从手续费里拿回自己的本钱,总体算下来,你还是不亏的,甚至还有赚头。好啦,我言尽于此,你自己考虑吧。”
方丹是彻底被这爷俩给打败了,而且是按照西方规则打败的。人家干的没毛病,就是明知人家占便宜,可在法理上都说得通。更主要的是,古玩行里就是这个规矩,能够在古玩行里混的人,靠的是什么?就是眼睛和脑袋,如果都像方丹这样来不来就反悔就找茬,那人家还怎么玩?还有谁陪着你玩?
许多从西方镀金回来的公知们,总是盛赞西方人的“契约精神”,其实,西方人的契约精神也不过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只要是伤皮不伤肉的事情,他们都讲契约精神,可一旦动了根本利益,对不起,就是用超级天文望远镜去找,也要找出其中的毛病,随即,国家是撕毁协议,退群,翻脸不认账,根本不在乎什么信用之类的问题。而作为个人就是没完没了的打官司,推翻原来的认定,找出对方的弱点,穷追猛打,最后是一地鸡毛。而在东方,这里的人讲究的是“先小人后君子”,啥事咱们先掰扯清楚。不按照这个法子来,那也是没完没了的扯皮,也是搞的一地鸡毛,尤其是最近这些年,被那些无良海龟和公知人物给忽悠的,什么扯犊子的事情都发生。可是一旦最后敲定,一般都认账。
看着刘海林离开的身影,方丹似乎脑子里又有了新的想法,“刘!我向你道歉,你知道的,我们西方人就是这个臭德行,无法与你们比内涵比人格!我认输!不过,刚才你父亲的话好像是提醒了我,类似这样的东西我们拿到巴黎去有障碍吗?如何运作才最为合适呢?好了好了,请你原谅我,我是按照你们的习惯,不是说,你们越是不讲究的就越是好朋友吗?我现在肯定是你的好朋友!”
“唉!你是个典型的双重标准的,非常不要脸的朋友!”刘道源叹口气说。
“完全正确!你说的完全正确!只要我们还是朋友,我完全接受你的册封!”
方丹听了刘道源的话顿时就喜笑颜开了,他很清楚,华人不会当面直骂谁的,要是直骂,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无奈的接受了对方,一个是要动手开打了。可刘道源肯定不是那种要开打的样子,那么方丹就认为刘道源原谅他了。
看着那边已经在摆饭桌,刘道源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后,到书房里谈。”
方丹没有想到,就是眼前这俩完全不入流的人,一步步的把他带进了事业的高峰期,也就是在这里的机缘,让他成为东西方文化交流里的传奇人物。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到后来无法认定了,方丹要的是事业的成功,要的是自己公司在行业内的地位,要的是大把的赚钱,这些,他都获得了。而刘道源这边,则是忠实的执行了小老大的计划,在古玩和艺术品这一块展开了“进出口贸易”。
李凡回到家里,看着自己那儿子,发现是一天一个样,现在已经是红扑扑的,格外的逗人喜爱。另一个感觉却是凯琳娜越来越像中国媳妇了,李凡感觉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下了,而且,他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