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敢于起诉,必然是做了详尽的准备,很有可能的是,所有的证据都被锁定和固化,我们就算是想去找缝隙……很难。”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不接这个案子?那我请你这个法律顾问干什么?既然你想退出,那好!我现在解除你作为我法律顾问的身份!”
古斯塔夫都不过脑子就把阿道夫给炒掉了,事实上,类似古斯塔夫这样性格的人在白人里的比例是很高的,他们很自信,很自负,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其实,这样的人往往是稀里哗啦的过日子,动不动就兴奋,事后也不去想,如果要形容,他们就是那种最简单的冲动型动物,他们的思维就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就是非此即彼,就是我需要即合理,就是激动了控制一切,就是看着精明其实糊涂的过了一辈子。别以为这样的外国人少,其实,白人里大部分都是如此。
阿道夫笑笑,把文件都放好,“谢谢您的惠顾,对您的决定我感到很必要,很安心,我真诚的希望您能认真对待这次诉讼,这个提醒将是免费的。”
阿道夫走了,可案子走不了啊,古斯塔夫一时半会去哪儿找律师?于是,他把美术馆的常年法律顾问给找来了。对于这样的律师古斯塔夫可牛气不起来。
维也纳国立美术馆,有着150年的历史,这里聘请的法律顾问可不是花架子,摆在那里吓唬人的,而是常年有各种艺术纠纷要处理的,别以为欧洲的那些艺人和画家有多高尚,他们之间的各种猫腻也是层出不穷,他们也会挖空心思的挖墙脚,打横炮,偷学伪造等等,美术馆一旦遇到这样的,那肯定是要有律师出手的,肯定是要把事情弄清楚。美术馆收藏的各种艺术品、画作多达几万件,每年经手的各种现代画作和艺术品也有几百几千件,哪一件出了岔子都是麻烦,所以,给这里当常年法律顾问,呵呵,第一是这活不好接,第二,这钱不少挣。
恩格尔。伯特利,奥地利著名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他率领事务所一个专门的小组为美术馆服务,可以说,在处理艺术品纠纷的案子里,是一个权威级人物。当他得知古斯塔夫找他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做辩护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请原谅我的直率,你刚才说的案子似乎是你私人的案件,与美术馆没有关系。”恩格尔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要把话说在前面,这个案子我可接可不接,这是其一,其二,这个案子的费用要另计,绝对不可以与美术馆的业务搅合在一起,否则,你我都会陷入另一桩麻烦的**丑闻里,你在乎不在乎我不知道,可我在乎。如果你同意我这个看法,请你把对方起诉书、资料和你的全权委托书给我,我要先看看,然后向你提出处理的意见。”
恩格尔的确是个专业的严谨的律师,他没有马上答复,也没有立即拒绝,毕竟,古斯塔夫现在还是美术馆的馆长,说他大权在握也不无道理,不能轻易得罪,如果古斯塔夫找个由头,解除美术馆与恩格尔律师事务所的合约,恩格尔可不想因为这些跟古斯塔夫纠缠,与其将来说不清,不如事先讲好。
“好吧!你的这个提议是对的,我不可能假公济私的,这个案件的诉讼费代理费你单独做一个项目给我,我会考虑的。”古斯塔夫假装正经的说道。
如果换成别人,一听这律师费就会吓尿了,类似恩格尔这样的律师,他的出场费能便宜吗?可古斯塔夫还是有点家底的,他的收入在奥地利也是属于上乘的,商业运作的美术馆馆长,其收入不受政府人员薪金限额的限制,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是个业内的高手,40岁的时候,也曾经画过,也卖出过好价钱,加上各种投资等等,他的家底不多不少的,也有个几千万欧元,丽萨索赔的价码就是算准了他是可以承受的,否则,你弄个天价出来,人家还不起,真的把人家弄进去坐牢?
二天后,恩格尔约见古斯塔夫,一见面就开诚布公的说了,“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