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索听了凯琳娜的解说,心里更是来劲了,收拾好自己的画具,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在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庄园里,就像高尔夫球场一样,也配置着小型电动车,玛索利索的上了一辆小型电动车,放好画具,自顾自的开车过去了。
李凡此时在写着一个对联,上联是:绿竹生笋节节高;下联是:红梅结实年年好。横批:百年好合。这是要送到巴黎某个华人雕刻家那里,要用上好的红橡木雕刻出来,制成联排挂在堂屋里的,这也是一种传承,有些地方的对联是不能经常换的,这与门口的门联不同,门口的门联可以每年“新桃换旧符”。
凯琳娜没事干吗?也不是,李凡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曾祖父母合影的照片,他给了凯琳娜一个任务,“把他们的画像画出来,用中国画技法。”这看似是一个简单的要求,可对凯琳娜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很不好把握,为此,李凡把自己还没有完稿的“我的曾祖父”一书的草稿给她看,希望她能从书中逐步了解李家的传承,了解自己的曾祖父,从而画出曾祖父的神韵来。
凯琳娜不看还罢,这一看就上瘾了,那种传奇就像近在咫尺的古代故事,让凯琳娜进一步理解了李凡骨子里的东西,同时,也多少明白了为什么其曾祖留下来的照片那么少了。在那个年代,其曾祖从事的工作不允许过多的暴露……
“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和信仰,让这样一个能人忍辱负重的飘荡在组织外面,还要想尽办法为了祖国,为了民族做了那么多工作?”凯琳娜百思不得其解。
凯琳娜毕竟年纪不到位,对历史上的事情把握不准,于是,她拿着书稿去找自己的父亲。老米开始还以为不过又是类似“佩兰家族”那样的发家史,也不当回事,可当他得知这是记载李家前四代人的一本“家谱”的时候,他就打算认真阅读了,可他不是凯琳娜,汉语水平一般般,像李凡这种带有学术性的“著作”,他看起来可就吃力了,好在有凯琳娜在一边不断的给他翻译和解释。
这部书可是把父女俩给震了,虽然鼻祖写的是李开山,可李开山不过是给了后代一个姓,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李开山的祖籍和家乡旁系已不可考。这是为什么呢?第一,李开山后来落草为寇,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辱门楣的事情,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人?第二,从宋朝开始,历朝历代都是重文轻武,生怕武人乱国,所以,李开山的履历在户部吏部都查不到。一个底层的小军官,如何能够进入吏部的档案?第三,李开山后来被招安,对外说的履历就是李家寨,似乎是土生土长的,尽管谁都不信,可是李家寨的人信,认。
根据记载,整个清朝一共举办了一百多次武举考试,能够查到具体籍贯的只有92名,产生了800多个武举人,一百多名武状元。到了光绪24年,也就是1898年,这一届武举后宣布了官方不再举行武举考试了,而这一届的武举几乎没有留下多少可以查阅的资料,这一届武举的状元张三甲也在回到家乡不久后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李开山是甲午战争之前的武举人,中举以后很快被编入了军中,也就是在甲午战争中,在**的战斗让他受了伤,使他成了不是太监的太监,这种痛苦和郁闷他无法向谁去诉说,丢不起那个人。反正他捡了个孤儿,有了儿子李久,有能够延续香火的李久,在李家寨里,知道李久是捡的可没有几个人。
在李凡的书里,李久才是他们李家后代的真正始祖,从哪儿来的查不到,只能继承李开山的衣钵,可李久那种秉性和智力又不是李开山等人能比的,李久其实是山寨里诸多豪杰共同培育出来的一个奇葩,文有冯瘸子,戒尺加诱惑,结果是戒尺用不上,诱惑成了反诱惑,弄的冯瘸子是一阵高兴一阵郁闷的。武有李开山、张大疤子,正宗的内功心法有,旁门左道的江湖伎俩也有,比起李开山来,只能用一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