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绘画的角度上看,玛索说的一点也没错,并不是所有的美都是对称的,许多不**画面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人们世界的千奇百怪,另外,对称的概念本身就是一个不确定的形容,何为是对称?没有具体的定义和规矩,建筑设计里有不对称法则,音乐里有不谐和和声,绘画里有畸形美,总之,万法皆法,关键在心。
李凡这点事,也不知道刘道源的嘴巴怎么就那么“欠”,硬是不小心被他秃噜给了佟建华,说得佟建华差点就翻了白眼,气呼呼的挂掉了刘道源的电话,走出去就给李凡打电话,势必要讨一个公道回来,小样,结婚居然不请示“领导”!
“你怎么回事?跑法国结婚去了?就你那年纪,你够资格吗?”
“我说大哥,不带你这样说话的,我咋就不够了?再说了,你凭啥管我啊?不就是自己出不来,喝不上一顿喜酒嘛,用得着这样急嗤白咧的吗?”李凡可是一点面子没给佟建华,相反的还讥笑他,“我跟你说啊,我这里可是要在法国玩一个‘大红灯笼高高挂’,嘿嘿,到时候我给你视频,我羡慕死你!”
“啥玩意?大红灯笼?你在法国去哪儿找这些灯笼啊?C市倒是不少……”
佟建华的脑袋顿时又拐弯了,这两天正为展博会的外部装饰的事情犯愁呢,所以这才拿着李凡的事情说事,然后“逼着”李凡帮他出主意,可没成想,这开口才几句话那个妖孽的小子似乎就在暗示自己什么了,得!这个电话也挂了。
说,你一个市局的副局长,管得了这些事吗?管不了,根本就不该他管。这个事情走到哪里去说都是这,可是佟建华却是一个苦命的倒霉蛋,不该管的事情还得去管,不该想的事情还得去想。无他,老领导一天三个电话询问他的意见,弄得佟建华一看是老领导的号码就心惊肉跳的。
这是为什么啊?与其这样,干嘛不一纸调令把佟建华换个位置?那样不就顺理成章了吗?问题是,真要那样干,别说老领导知道“成章”不了,就是佟建华自己也没有那个胆气去揭这个榜啊,自己几斤几两,能干啥还不知道吗?
那佟建华这位老领导玩的是个啥把戏呢?这里就要说说会当官和不会当官的差距了。说这会当官的第一要务是什么?许多人一定能说出一大堆来,正面的有,负面的也有,能够拔高的拔高,能够厚黑的厚黑,反正没有一定的规矩。其实,这会当官的第一要务就是“知人善任”。在官场里,不管你说破大天去,大家都有的,都能共识的,那就不稀奇,而真正懂得知人善任的人可是并不多。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你要是办企业,开公司,只管去这么吆喝,什么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能白话的词多了去了。可你要是在官场上,你敢这样说吗?不信,你试试看!从古至今,在官场上一方面怕有人拉帮结派,相互内耗,另一方面也怕单打独斗,独木难支。如果运气好,遇到了一群“高手”相互配合,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此处无声胜有声”,行,那你一定官运亨通,一定能够光大门楣。可有这个可能吗?从理论上说,这是有可能的,大约相当于无限接近又永远达不到的境地,但,大多数都在努力。
许多人为官稀里哗啦,倒不是说这人有多坏,有多庸,有多贪,有多蠢,而是压根就没整明白人世间的那点事,这样的人撞大运的有,成者辉煌一段,败者在官场里混半辈子,如是的人多了去了。掂不出轻重缓急,拎不清是非曲直的,你能说他啥?就是骂他们愚蠢,废物点心,可是事情惹出来后也就是个滚蛋了事。
真正会当官的就是“知人善任”,不是说要有什么什么心,有什么什么观吗?刚才还说啥子“轻重缓急、是非曲直”呢!没错,那些东西都得有,那最基本的,如果到了佟建华老领导这个级别还去强调那些,那也是太把官场当儿戏了。到了老领导这个层次,考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