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的游乐场。而相对严谨的德国、奥地利、瑞典等传统教育发达的国家,快乐教育就是一个笑话。在这些国家里,你要是没有知识,没有一定的学历,连去当个工人都很难,为了生存,人必须学习。
拆车没花多少时间,就是那个拆完之后发现了一系列的问题。首先,这摩托车是化油器的,而且双缸发动机居然还是两个独立的化油器,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去了,至少,当年德国人设计这个摩托车的技术是十分先进的,先进到如今仍然有许多技术还在应用。其次,这台车的发动机和变速箱与后来的R75的车型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不能直接的使用目前玩车一族保有的零件,要想把这些零件全部都弄齐,不是个简单的事情。第三,有些配件已经不可能找到历史上的原装了。
李凡可不是个死心眼,花了一个下午把发动机拆开以后,直接拍了视频发给了义兄段蓝,也是简单的一句话,“给我全套的零件!我给你的时间是三天。”
如果说段蓝满世界的去找,那三天时间肯定是搞不来,可段蓝手上有那么高级的企业,只要有了数据和图纸,他都不用安排下面的工厂去做,在他的那个实验室里就能干,包括各种热处理等。段蓝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搞机械的大行家,对这样的小东西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直接甩给俩学生,这个事情就妥了。至于发送报关,那不是段蓝关心的事情,你自己在那边弄吧。
凯琳娜当天把在布达佩斯的灵感画在了宣纸上,正是俩小孩狼吞虎咽的萌宠瞬间。对凯琳娜来说,这次到法兰克福来是自己绘画技法的一次突破。
前几天,她在这里看了方君璧的《禅心僧》后,触发了她创作人物画的灵感,随着李凡向她解释了一些历史上的典故,她画了那幅《禅心尼》,如果不是李凡在题跋上写了东西,那幅画的含义还是很难被人看透的。可以说,那是她的一次尝试,而今天,她把构思几天的《狼吞虎咽》展现在宣纸上,可以说是在画人物上的一大进步,至少,她找到了自己想要表达对社会情感的一个方向。
这国画里,能够把人像画好是最难的,尤其是发展到了明清近代后,一些著名的画家可以去画山水,可以去画花鸟鱼虫,甚至可以去画豺狼虎豹,骡马牛羊,就是画人物的肖像的非常少。在这个行当里,用工笔画画肖像的有,还很多,可都被认为是画匠,而不是画家,文人画里鲜有画人物的。不管是齐白石也好,吴昌硕也罢,哪怕是近代的许多国画大师,都很少画人物。
徐悲鸿结合西方画技后对国画技法和一些禁忌进行了挑战冲击,可实话说,他画的最著名的还是“马”,他的几幅著名的人物画,画的是油画而不是国画,国画里也有,其中比较著名的是“九方皋”,就是这样一幅画,还先后画了两次,可见,用国画技法画人物有多难。直到今天,能用国画技法深刻反映社会生活的人物画作仍然少见,尤其是用泼墨写意技法的,那些比对着照片画出来的工笔画实在是一种另类的磨洋工了,可以是艺术品,但绝对无法上升到杰作的范畴。
不是说有某位大师以花“钟馗”著名吗?那算不算人物画呢?说算也算,说不算也不算。说算,那位大师把现代人的一些表情画在了“钟馗”的脸上了。说不算,钟馗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在我们的社会里有“板”吗?可以说无论是写实还是写意,总是很牵强,总是差强人意,老百姓看了觉得不错,可在艺术界里,啥时候给这个钟馗挂上金牌罩上金光过?更别提那些画,换上油彩和画布那就是油画,跟国画的关系还真是不搭啊。关键是,当今许多学美术的,都是套用油画的模式在看世界,要想在国画里展现出无穷无尽的隐喻,真的是很难。
凯琳娜这次画的两个小孩吃东西的样子除了萌宠外,还用简洁的笔法展现了孩童的童趣,旁边的父母若隐若现的捂嘴大笑,带给人是一种祥和、宽容和鬼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