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也不要紧,每个人的腰上挂上一个小小的气罐就行了,可以维持3—5分钟的供气时间,也就是比给打火机加气的气罐圆点,煤矿上也有的,要不然,矿地下出了状况,那些矿工咋办?这都是现成的技术……”说到这里谢伟长笑了起来,“我们在这里设计的东西其实不是啥新鲜玩意,不过是把用途换了地方,把使用的忌讳反过来了,我觉得没啥,你那样的提示我马上就开窍了。”
既然谢伟长开窍了,李凡也没有必要再去“指点”了,在这个专业上,他觉得谢伟长还是比自己强多了,干脆就大撒把,“行,设计的事情你复杂,如果采买的事情你和刘总商量着办,那些安装管道的技术工人你去找,能找来长期的就留下,找不来长期的请个临时的来也行,关键是人要好,不能要偷奸耍滑的!”
谢伟长现在是充分的感觉到,在小老板这里,做人可是要实在和正派,否则,这小老板可是不要的,这一点似乎与爷爷说的那个“神人”是一样的。
谢伟长打小可是没少听自己爷爷说他参加抗战的故事,可惜,爷爷在他读中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爷爷说,真正带他走上革命道路和让他坚定跟党走的人就是那个神人,而那个神人最后却是消失了,后来还听说是啥“犯错误”了,直到爷爷去世之前,才有一群老战友相互之间传信,那个神人最后是去搞地下工作了。其实,他爷爷说的那个神人就是李凡的曾祖父李久。只是,李凡并没有向谢伟长袒露自己的家学,要是谢伟长知道眼前这个小老板就是那神人的后裔,估计也会像当年的谢劲一样的对李凡开始崇拜了,当然,谢伟长后来回到柳林镇办起了自己的企业,成为一个专门为考古工作生产装备的厂子时,去找了石大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为此,谢伟长真的跑到了祖父的坟前狠狠的哭了一回。
十一假期到了,李凡不仅没有出去“旅游”,还被王向前给带着去了市里的熟人家里去“做客”,这一做客,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
现如今,但凡沾点文气的人都喜欢“收藏”了,有的没的整了一大堆,那些鉴宝活动的专家们也不是说就瞧不起这地方不来,而是实在忙不过来,想想看,国家有多大?能够有多少人爱好收藏?组织一次鉴宝节目是那么简单的吗?说的更直白一点,人家也不是白干啊,你当地的组织者要是拿不出那个该拿出来的“皮费”,怎么好意思去请人家?这就是许多地方还没搞鉴宝活动的原因之一。
现在李凡来了,先是给文化局的某个人看了,很快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瓷碗里找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稀里哗啦的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片,就见李凡像变戏法一样的从中找出了二十多块,随即,叫人拿来了俩鸡蛋,撞碎鸡蛋,没花多少时间,就拼出了一个汝瓷的天青小碗,随即就写出了意见。把那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这还能值钱吗?”王向前也是惊愕李凡的神技,小声的问道。
“把那个‘吗’去掉,虽然比不上全品,可却也是难得了,剩下的那些脆片估计也有好的,我是没多少时间了,你可以去找我们马队长,他可是修复古瓷的大行家,我这点雕虫小技就是跟他学的。”李凡笑嘻嘻的看着那个精美的小碗。
“这个碗如果上拍大概能卖出多少钱呢?”那个干部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嗯,这要是全品,小碗的价值大概要在五千万以上,现在是个残品,估计至少也要在五百万以上吧,不过,你们还是要去我们的那个鉴定中心做个断代鉴定,没有那个鉴定,让一些专家来回的白话,估计你们非晕菜不可。”
有了这个开头,那些赝品啦,清末民初的东西啦,完全就不在那人的眼里了,李凡说完后,那个小碗就被他小心的供在家里了。可这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某某请来一个行家鉴宝,还免费,那还有个好?于是,大包小包的找上门来,弄的那个干部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