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项目交给宸全地产可是上面的决定,难道这也不靠谱吗?”陈翔夫出声反驳道。
“上面的领导是把握大方向上的事情,最后落实到具体的工作还是看我们,干好了,做对了是我们的本分,可要是失误了呢?再说了,上面领导有说让我们不去核实和考察承包方的资金实力吗?没有。这就是把这种把关的事情交给了我们,我们不能盲目的认为这是上面在给宸全地产开绿灯,更不能误解上级的指示精神,你现在这样认为,可将来出事了,你如何解释呢?”
姜还是老的辣,虞恰觉的话不仅说的陈翔夫哑口无言,就连县里两个老大也是陷入了沉思,他们也感觉到虞恰觉的话说的话很有道理。
“是啊,一旦这里的改造全面铺开,然后又烂尾了,影响了二万多居民的衣食住行,到那个时候,引发的各种后遗症不是我们现在就能都想到的。”县里另一位主管领导也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我觉得虞**说的话很有点意思,不如我们要求在签约前让对方出具实力担保证明来,这样我们就签,否则,就只能签意向性合同,大家都相互给对方留一点缓冲的空隙,这样才好谈嘛!”
“我现在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坚持签署意向性合同呢?人家钱宸董事长时候的很明白,要么玩真的,要么他们就不参合,难道说这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我请那位主管通知明说,不要搞这样不明确的玄机。”新来的二把手目光犀利的看着刚才发言的主管,“乌蓬小镇的开发和改造,是代表着我们这里正在进行的一个新的增长试点,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在这个项目上我们只能进不能退。这如同逆水行舟,为了本地的经济发展,为了广大民众的福祉,我们该说的要说,该干的要干,该妥协的也要妥协,只要对本地有利,我们就可以去干。”
“嗯,这个话说在点子上了,我们已经把项目报到了上去,也得到了上面的批准和支持,各级主要领导对这个事情都很关心,可以说,我们没有退路了。今天在这里开会,就是要把事情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在卡脖子,到底是谁在阳奉阴违,如果是说得通的理由,我们想法与对方沟通,如果有漏洞,我们大家想法子提前弥补,可如果是一些端不上台面的理由……大家也知道当前的政治空气,我告诫大家,千万不要误入歧途,不要被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同志们,这是很危险的!”**随即表态支持二把手的意见,同时也撂下了狠话。
那个刚才说话的主管领导微笑了一下,却是不再开口了。其实,他心里**似的,只能进不能退是你们,关我们这些人屁事?有了成绩,你们前途光明,可我们还不是要在原地打转?混的好你能给个啥?自己年龄到位了,再干上几年也该退休了,凭啥要跟着你们一起去冒险?自己没说的含义其实谁不明白?不就是要对方的技术诀窍吗,这是社会常态。哪个企业不挖空心思去搞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在本地,类似乌蓬小镇这样的古镇至少还有三个,难道说你乌蓬小镇搞了,其他的小镇就不能搞吗?如果这里出了烂摊子,那其他的小镇还怎么发展?一旦承包方拍屁股走了,收拾烂摊子的不还是本地人?这个亏不能这样吃,至少要弄到宸全地产的技术资料和设计构想,哪怕是将来另起炉灶不也是有一个基础吗!
遇事,做两手或多手准备,这绝对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眼下,宸全地产手上掌握着修新如旧的技术和诀窍,他们设计和建造的叠梁拱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在这附近的各个古镇中,这样的古桥八十岁以上的老人都见过,可至少已经有半个世纪没有谁能修建了。而在那个已经开发的地块上,宸全地产的设计思路也是让许多人耳目一新。这样的优势,如果能够通过一些合同合约的方式获得,那对今后防止烂尾收拾残局不是更有把握了吗?那个分管主管提出的“意向性合同”其实暗示的就是这个意思,可他没有直接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