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善其身”的人。还没熬到解放这位国学大师就仙逝了。加上画作不多,流传的更少,所以,绝大部分人不清楚。
“印章和猴屁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姜祷铭着实是喜欢这幅画,现在被人说成是赝品,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这幅画使用的是颜料印油盖的印,猴屁股的那个暗红色是用当代国画染料调配出来的。您应该知道,颜料印油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后的事情,虽然当时做印油使用的还是朱砂或者朱磦,可是使用的溶解油已经不是传统上的蓖麻油了。而这幅画上的印油使用的原料连朱砂都不是,更不是朱磦了。如果您这里有正宗的印泥,拿过一方印在纸上盖一个,再对比一下您就明白了!”李凡用手指着画的盖印处,“这纸倒是当年的宣纸,虽然说不是上好的,可也算是不错的了,可惜,这个印泥弄错了,还有那猴屁股,明显与其他的颜色有些不搭……嗯,最好是拿到我们系里的鉴定室里做一次光谱扫描,我怀疑这画里可能还有别的猫腻。”
被李凡如此说,姜祷铭已经信了大半,可他还是跑到书房里拿出了自己的印章,找了块宣纸使劲的盖了上去,都没等他拿起来去比对,他已经知道李凡说的没错,颓然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人提起可能会忽略,可有人一提,那好坏鉴别是立马就能兑现。印油和印泥肯定是不一样的,只要是内行人,那是一眼就能看出差距来。姜祷铭平时也写字,但是盖印的时候很少,他的字大部分都被他销毁了,所以,对这印泥和印油的差别不敏感。
“朱砂和朱磦有啥区别啊?”江涛最近接触这些文玩的东西多,小声问李凡。
“严格说没啥区别,都是硫化汞矿石,在研磨矿石时,会有一小层最细微的砂尘漂浮在表面,颜色要比朱砂浅一些,有的还略微泛黄。这种朱磦做的印泥因为色浅,尤其适于在字画上盖落款印和鉴赏印。而朱砂做的印泥色深,有些还会发出暗红色,在古代往往是用于公文和诏书上使用……”李凡小声的解释道。
“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距离画那么远就能一眼看出来!看来,是我原来的想法错了!来,咱们到书房里去喝茶!”难受了一会的姜祷铭猛然抬头说道,“你学的古代学系里是不是包罗的项目很多?我看你对字画研究颇深。”
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老戏骨,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放下了,当时也不是别人故意骗他,都说了“是一幅好画,可画家不出名”的话,实际上姜祷铭才花了区区五万块就拿了下来。实话说,再多点他可能就不要了,虽说不差钱,可让他花上几百万去买一幅不熟悉的画,他还不至于。正因为价格不贵,他才挂在客厅里,没事的时候就瞅几眼,他想模仿其中的工笔画法,可惜自己没有那耐心。
“姜老师谬赞了,我不过是熟悉这些基本的东西罢了,加上我的眼神比较好,其实,这幅画给一般人看,都很难看出毛病来,毕竟很少人去研究印泥啊。”
李凡一边笑着说,一边跟着姜祷铭想里面的大书房走去。江涛和钱博平干脆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这老幺一出手就把眼前这“倔老头”给震住了。
姜祷铭这个书房足足有差不多40平米,李凡细心的一看,原来是将中间的一堵墙给拆除了,把书房和原来的一个客房合并了。他的书房里除了靠墙一排书柜,靠窗一个电脑桌以外,中间是一个长三米宽二米的大大的写字台,靠另外一边的窗户下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枯树根做的茶台,在那里,全套的喝茶家伙什。姜祷铭招呼大家坐下,然后准备泡茶,这时候江涛赶紧过去承担起茶艺师的工作。
“这个茶台不错啊,是一颗至少有五百年以上的野生枣木,难得的是,这还是一颗雷劈木呢!你瞅瞅这里,这是明显雷击过后的痕迹!现在在市面上,这个茶台的价格可是不菲呢!”李凡一坐下就仔细的看着这个只能供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