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着比赛,张老在家里却是被人烦的受不了啦。他的那个元代的瓶子被相关单位前来动员他“捐献”出去,提出的理由也是“要认真的研究”。可是张老却是不想给这些吃着国家拿着国家津贴的所谓专家们“涂脂抹粉”,在他的心里已经想好了要给那个“慧眼识珠”的年轻人去做研究。他自己是学文科的,当然明白年轻人用这个瓶子就可以写出一篇非常有价值和有分量的论文了。
最后,这个事情还是闹到张老叫自己的孙子去找李凡。可是李凡正在关键的时刻,哪里有时间去接待他?干脆自己一竿子把这孙子支到自己学习里的老师马嵬曾那里去了。马嵬曾一开始也是没弄明白,这一眼就看假的瓶子会是元瓷?可是那仪器检测的数据在那里摆着。为了这个,马嵬曾还给李凡在微信上写了一篇长信。可惜,小屁孩此时根本就没时间去看,弄的马嵬曾也觉得挺尴尬的。
而让张老这天难受的并不是那个瓶子的事情,而是他拿着李凡给他的青白玉去找人看了以后,顿时这名声又传了出去。这次上门烦他的可不是那些机构的人员了,而是玉石行里的一些商人和艺人。商人是想买走那块青白玉,而艺人是前来跟张老洽谈“工钱”的,并且一开口的价格差点把老爷子给吓一个趔趄。
“你老这块玉的雕工必须是要全手工,时间差不多需要三个月左右,因为我们必须要养一养才能下手,并且雕琢完毕以后我们的后处理是很费时间的。总体来说,这是一块好玉,在设计上我们也要花点心思,在雕刻成本上我也不要您的高价,您给个30万就差不多了……”一位自称是陆家传人的匠人说道。
“什么?三十万?你们是真敢要价啊!”张老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说道。
“我没有要高价啊,这块玉要不您以60万的价格卖给我,对于上好的玉石,作为我们这行来说,雕工半价是很正常的啊,我只收了您三分之一啊!”匠人说。
“这块玉石是我的孙子辈的朋友花五十块钱在地摊上捡的,你就要这么高的价格?你们是不是糊弄人习惯了啊?”张老还是不信那匠人的话。
“老爷子,那话你也信啊?如果是五十块钱捡来的货,行,叫他带我去捡,凡是捡到的,我立马以20万收进,让他白赚钱!怎么可能呢!这玉石至少在手上盘玩了有一年有余,而且这块玉石的产地距离和田应该不远,如此美玉,五十块钱买?是卖的人傻还是给你这块玉的孙子傻啊?您要是舍不得,那加工费我们是不可能再少了,雕琢成功以后,这块摆件让拍卖行的估值肯定会超过百万。”
张老已经受不了这匠人的忽悠了,干脆直接下了逐客令。可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这让老人家在家里没法呆了,于是,让孙子带上自己和老伴换地方住。不过张老也是真的明白了,李凡送他的那块玉石比他给的画贵重多了。看来,自己是犯了一个经验主义的错误,他觉得自己要么把玉石还回去,要么就是补足那块玉石的差价,可是他目前还真的搞不清这个玉石到底该价值多少啊。
吴广德上场了,李凡走过去与他“对”了一下拳头。吴广德憨憨的笑了。
“想不想自己扣一次篮?在比赛场上留个纪念?”李凡笑嘻嘻打趣着老大。
“我虽然可以摸到篮球框,可是要叫我扣篮,估计这辈子是不行了!”
“那可不一定,等会,我断了球以后突击进内线,你跟在我身侧后,到时候我送你一把,咱们玩一个稀奇的叫观众看看。你只要自己稳住神就可以了!”
两人简短的交流着,而场上,已经由裁判把球交给了吴广德,对方进球了,可却是没有实行全场紧逼,而是全部都退回到了后场站好位置进行联防,这才给了吴广德与李凡交流的时间,反正由于双方换人,此时已经算作死球和停表了。
李凡接到了吴广德的发球后,随即就拍给了从底线跑进来的吴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