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涛的那几个崖柏手串拿出来后,分别被一些人以平均3万多元的价格拍走,这已经是翻倍了。等到那对紫檀手串拿出来后,在特殊灯光下真是晃瞎了多少双眼睛,底价五十万开拍,不到五分钟,价格已经暴涨到了120万,而且还有好几个买家在继续竞拍……坐在现场的江涛都顾不上跟旁边的钱博平交流了,咧着嘴巴只会傻笑了,此时他心里是真的对小屁孩服气了。
拍卖结束后,江涛按照约定,把溢价的350多万全部存进一张银行卡里,然后悄悄的给李凡送了过去,当然,这一卖,他的货已经坚持不到五一了。可这吃李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给江涛搞高端的了,他说江涛的命太软,撑不住。
硬货不给了,一些普通的手串李凡也懒得亲自去了,给石大庆发了信息,让他用一些硬木做了一些手串发了过来,对此,江涛也无话可说。
本来江涛以为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上次李凡帮着看看画的那个老头却又纠缠起来,非要江涛把这幅画买下来。
这就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江涛的软绵团秉性随着他的出名也传开了,那老头得知了江涛的秉性后,干脆就欺上门来,死乞白咧的要江涛收下他的画。
老头姓许,单名一个方字。祖籍是南京人,随着父母从小在北京长大。这许方也曾经是某机关的干部,由于在任期间业绩平平,加上有贪腐行为,于是,早早的就退休了。退休后,跟着一群胡同鑹子和一些所谓的文化人玩起了这古董文玩。那幅画的确是他在某次小型私人拍卖会上买的,这个手续不假。当时被人忽悠的说可以找人盖上鉴印后能翻上二番,这才动了念头拿下。
可是,拿到手的画无论是找谁去鉴定,都说是的一样,画是不错的,可惜没有作者的印鉴,尽管画风有一些齐璜的味道,可同样也有朱耷的味道啊,朱耷的肯定不是,那么齐璜的就一定是吗?这样的夹生画,那些爱惜羽毛的鉴定专家谁会去给他盖上鉴印?没有这些,这幅画就是拿到私人手里也是不好卖。
这幅画已经在许方的手里压了差不多五六年了,原来指望发一笔小财的,到了现在几乎就是砸在手里。好不容易的碰上了小屁孩说了那句话,他能不像苍蝇一样的盯上吗?而且,李凡的估价比他在私底下里找人出手的价格高出了一倍,这能不让许方上心?他欺负不了李凡,可是他能欺负江涛啊!
江涛把这个事情打电话告诉了李凡,李凡现在哪里有时间去管他这狗屁倒灶的事情?于是干脆让江涛去找钱博平,让钱博平去应付这些事情。
那天离开以后,李凡就预见到了将来可能会有这些麻烦,于是,也不托外人了,都要交给钱博平去办。他与钱博平的关系其实也是挑明了。
钱博平弄回来了那么多家谱族谱,李凡没事就翻来看看,当看到钱博平这一脉的家谱时,他竟然发现了钱博平离自己还真是不算远。当年,南京大屠杀的时候,祖奶奶钱屸一家几乎全灭,只有钱屸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外出讨账侥幸幸免。而且最后还参加了新四军,当时,许多人参军后都会改名字改姓,这个弟弟改姓为彭,是为复古姓。相传,钱姓为颛顼的后人,是其六世孙“篯铿”的后人,而篯铿就是被后人称为寿星老的“彭祖”,因是远古时期的“大彭国”的开山鼻祖,加上高寿145岁,所以后人称其为“彭祖”。周文王时,彭祖裔孙篯孚为周文王的老师师,后来还官拜泉府上士。这在当时来说是个不小的官了,相当于现代的财政部长。在古汉文里,泉字通钱字,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秦始皇统一六国,文字也是五花八门的。而篯字恰是钱字上有个竹头,为纪念篯铿氏再次复兴,篯孚的子孙便去篯字竹头简为钱姓。与钱姓具有同样血缘关系的还有彭姓、韦姓,钱博平的曾祖就是依据这个缘故才改姓彭的,在他的心里那不是改姓,是认祖。
钱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