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醉了……而凯琳娜使劲泯着嘴巴,眼睛里全是欣喜和高兴。
“你是从哪里变出这一身行头啊?”老米裂开嘴巴问道。
“嘿嘿,楼下!就在楼下的商场里买的,衬衣、领带和西服,全套的,还行吧老爷子?”李凡还是脱不了他那跳脱的性格,穿着正装却没说客套话。
“行!太行了!”老米哈哈大笑,“你想吃点什么?或者我们就替你做主了?”
“客随主便,听说这里的法国菜不错,不过我没有吃过法国菜,估计好赖也分不出来,您要是问我关于法国菜的知识,我现在就交白卷。”李凡轻飘飘的说。
“也许是年纪轻吧,你可没有你爸爸稳重。”玛索笑着对李凡说。
“那个……伯母,我还不到十八岁耶,要是这个年纪就稳重,到您这年纪得成啥样啊?不不,我不需要稳重,我得趁我年轻,好好的在老人面前起腻。”
“哈哈哈……”李凡的话逗得老米开怀大笑,“行,你这小子可以弥补一下凯琳娜的弱项,凯琳娜,听明白了没有?不能太稳重了,少了童趣不好。”
“凯琳娜那不是稳重,那是矜持,做女孩子嘛,矜持一点是对的!”李凡马上接过话头,“那个,凯琳娜,你买的那本日记有没有给妈妈看?”
“噢!”凯琳娜猛然想起来了,“你看,今天忙的都忘记了,妈妈,你们赶紧点菜,我去拿过来给您看,要是买错了,也才180欧元,不用心疼。”
凯琳娜说完就像小燕子一样的跑了,此时,还真是不矜持了。
这边,玛索跟侍者在那里点菜,一样一样的说。那边,老米不知不觉的就跟李凡海聊上了,从李凡的大学专业到为什么不学医等等,当老米得知李凡已经有了行医资格的时候,他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小伙子潜力无限,比他认识的年轻李涌还有潜质,他很遗憾的是,李凡对医学没有兴趣。
这个考察在不知不觉中早就结束了,剩下的是山南海北的聊天,偏偏玛索是个画家,说起画作来,李凡更是滔滔不绝,因为,古代学里有关于人类古代画作的课程,还是第一学期的,要说李凡是现炒现卖那是一点也不过分。
“玛索婶婶,我建议您临摹几幅中国的署名山水画,您可以用油画的手法去临摹,看看会出来什么意境,如果说古典油画是写实的话,那么已经无法跟照片去比长短了,可抽象派和印象派的东西多少还是小众人在欣赏,要想给普通人,没有多少艺术知识的人一种灵魂上的撞击……还真是很难,您说是不是?”
前言不搭后语,云山雾罩,这是李凡在学校里练出来的看家本领,许多话看似不搭调,可是要看对谁说,玛索是画家,是艺术家,思维本身就是跳跃式和感性理**换着来的,李凡的那个说法无疑是在告诉她向“意境”方面突破。
玛索听懂了,脱口而出就是“需要在意境上突破,是不是这个意思?可什么是意境?这个词我听了很多了,在法文里也有,可我就是不明白什么是意境。”
“这个意境啊……我给你读一首唐诗,啊,我先用中文读,您不明白的地方问问伯伯。”小屁孩开始大忽悠了,“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唐朝大诗人李白写的一首诗,大概的意思呢谁都懂,可是当下就有些人调侃,说谁见过紫色的烟?为什么只有日照才能出来?还说啊,那个瀑布明明是流下来的,凭什么要挂在那里?下来的高度有量过吗?明明就是百十来米,怎么就非说是三千尺了?还有,那个银河,明明是外太空由各种星辰组成的天象,怎么能落在九天,再说了,九天在哪里?啊?不科学嘛!”
李凡装腔作势的,一会中文一会法文的,把个老米逗得稀里哗啦,打着的领带大概是妨碍了他敞怀大笑,干脆就把领结给松开了。
“其实,这里说的就是意境,太阳出来照射着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