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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剩下的就是垃圾时间了,而T学院球员更是忙中出错,各种主动失误也频频出现,毫无来由的把球传出了边线,中锋好不容易穿插到了篮下,球却是迟迟不到位,最后被判“三秒违例”,这球打的,最后烂成了一锅粥了。
第四场比赛被洪城率领的校队干净利索的拿下,并且比赛很精彩,现场的学生连呼过瘾,由此产生了“今后主场比赛球票的分配问题”,对此,学校里不得不再次做出了规划和硬性规定,而且,承诺尽快建立实况转播系统。
总比分成了2:2,接下来就是争五的决赛。还有另外二个鱼腩球队,所以,校队还得认真的准备,大意不得。可是在第二天的总结会上,以邢鲁平为代表的一组队员提出了意见,他们认为二组是“摘桃子”,他们挖井,二组喝水,建议以后的比赛应该由二组打冲锋,他们一组也应该有“坐享果实”的权力。
针对这种思想,洪城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批评,道理是简单的,作为一个集体,谁去获得最后的胜利不重要,重要的是集体获得了胜利。这样浅显的道理难道说一组的那些人不懂吗?懂,他们什么都懂,所以在外面不说,关起门来起腻。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发泄,就是觉得自己委屈,就是觉得自己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
现如今的年轻人思想说复杂也不复杂,可说不复杂呢,他们的脑子里又有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一百年前,绝大多数文盲根本不懂得啥是尊严,能够活下去就是目的,甚至连那个词的出现都很少。上至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谁特么的讲尊严还能活得下去吗?说白了也就是,活人才有尊严,死了狗屁不是。要不然也不会被外国列强欺负成那样了!可是没尊严能行吗?显然也不行!
关起门来,邢鲁平他们几个的牢骚可以说让洪城还真是不那么好回答,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对,反而会加剧这几个人的情绪。就在这时,吴广德站出来了。
吴广德不得不佩服小老幺的预见性,在头天晚上宵夜后,小老幺就提醒了吴广德,“一组那几个老鸟明天肯定要说一些歪理,咱们得帮帮洪教练。”
“你是说一组的那些人要吃完饭扒碗底?”吴广德这个老广可不是傻瓜。
“那倒不至于,他们不过是觉得替我们做嫁衣而已,前面他们打的的确很辛苦,结果胜利的光荣我们拿了,换了你,你心里顺气吗?”李凡反问吴广德。
“这样讲还是有些道理的啵,这样简单的事情难道洪教练治不了他们?”
“洪教练这个人啊,文化水低了一点,嘴巴头子上不行,一组那几个牲口一旦耍起嘴皮子来,洪教练可能就答对不上,他要能答对上了,何至于校队前段时间搞成那样?只讲训练,不讲人文,这样的教练走不远的。”李凡认真的说道。
“嗯,洪教练的确是这样。那我们该如何去说?”吴广德想了一下认可道。
“不管内部出现多少怨气,末了归齐,都要建立在我们整体胜利的基础上,你按照这个思路去发挥好了,这还用我去教你吗?记住了,为了胜利,我们可以使用很多计谋,把洪教练的一切都说成是计谋不就得了!”李凡轻松的说道,“这里的关键是不给一组他们一个靶子或者说是对手,只要我们二组的人不介意,他们也就是对着空气唠叨几句,要是我们这边跟着呛呛,嘿嘿,那就热闹了!”
“嗯!是这么个理……诶!我说老幺啊,你看的这么通透,干嘛你不去说?”
“嘿嘿,我是想说,可我这资历够吗?那几个家伙本来就看着我不顺眼,我再出面去跟他们说,不是打擂台也变成打擂台了。你不一样,你是老资格新生,按照正常的年份,你都大三了,而且你担任过高中校队队长,担任过学生会老大,担任过很多学生里的社会职务,这个资历拿出来,他们没话说。而且,你为人谦和,低调,你出面,他们就是想反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