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大人似的对七姑娘说。
一声姑婆,让七姑娘十分唏嘘,真的年纪大了,却还是孑然一身。
不禁看了汤阳一眼,见他正灼灼看她,和之前的淡然若水完全不一样。
这老小子心里想什么呢?
她决计是不会先开这个口的。
他有本事就耗一辈子,死都不说,但她却不会原地等她。
“汤大人,眼睛怎么回事?”冷静言问了一句。
“嗯?什么?”汤阳回过神来,看着冷静言。
冷静言严重指控,“你的眼睛一直盯着七姑娘的胸口,你想什么呢?”
此言一出,大家哗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汤阳。
周姑娘忙捂住了泽兰的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汤阳膛目结舌,忙摆手,“没啊,没有的事,冷大人看错了吧?”
“没看错,你就是盯着人家领口和胸口看!”冷静言说完,抱着猴子转身出去,深藏功与名。
汤阳的脸红了,看着七姑娘,想要辩解,七姑娘咳嗽了一声,伸手理了一下领子,“呸,流氓!”
说完,也转身出去。
汤阳苦哈哈转头看着周姑娘和红叶,“你们看见,我没有……”
红叶拂袖,“谁知道呢?眼珠子长在你的脸上,你看谁,看哪里,我们怎么知道?”
周姑娘也牵着泽兰出去,循循善诱,“别跟汤大人玩,他品德不行!”
汤阳顿时哭笑不得,冷大人这一棍子打下来,可真是把他打蒙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好吗?
“鸣予……”
冷鸣予捂住耳朵,往外奔去,“汤大人不是好人!”
汤阳捂住脑袋,我的个亲娘咧!
垂头丧气地走出去,却看见胡名在外头掩嘴偷笑,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胡名干脆上前道:“义父,您忘记不了七姑娘,大家都知道,您为什么不跟七姑娘说呢?”
汤阳没好气地道:“说什么说?人家愿意跟我说吗?我何必自讨没趣?”
“您不说,怎知道呢?您不是教导我跟火哥儿,任何的事,都要勇敢地走出第一步吗?”
“小孩子,懂什么?”汤阳背着手走了。
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也觉得挺好,至少还能当朋友他就该知足了,还想着再进一步?那是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