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呈毓迫不及待请命前去海南宣旨,他要问问玉止颜为何要骗他。
皇上默认了,接着乔皇后就带着五皇子前来。
此刻皇上哪里还有心情跟乔皇后甜蜜,他直接挥手让乔皇后离开,然后就召集大臣商议如果处理海南之事。
乔韵儿从皇上这里离开,直接就去了大药师那边。
朝堂上,满朝文武都义愤填膺,说七皇叔为人狡诈既然骗死。
金丞相道:“可以先用七皇叔诈死这件事来做文章,让天下人看看战神王爷的卑劣行径。”
皇上当即就允了,令人立刻起草斥责文书。
安侯在朝堂上虽然不是什么要职,可好歹有一个侯爷之位支撑。
于是上前劝道:“启禀皇上如此不可。”
皇上皱眉:“为何?”
“去年谋逆皇后命人烧了战神王府,这本就是皇家之过,如此战神王爷为躲避暗算逃离帝京也无可厚非。”
皇上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可不管谁对谁错,他就是要将宫弦夜的名声给搞臭。
于是怒斥安侯道:“朕看你是海南奸细是弦王一党,来人脱了他的官服轰出朝堂,朕命他永世不能入朝为官。”
安侯不可思议皇上会如此对待自己,难不成就因为自己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皇上记恨?
他问道:“皇上,海南就是我南宫国之地,微臣说几句实话又何谈奸细一说。”
皇上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指着安侯道:“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轰出宫去。”
心思剔透的都明白,皇上这是害怕战神王爷大军杀来逼宫抢皇位。
可皇上怎么就不想想,若七皇叔无缘无故就逼宫那可是大逆不道,天下人都可群起而攻之,七皇叔又不傻怎会做这等违背天下的混账事。
兵部尚书元大人道:“启禀皇上,战神王前去海南本就正常,开国以来有哪个被封藩王可以再帝京久住的?”
皇上冷哼一声,如果早早让宫弦夜离开他这皇上的位置做的更不安心。
他怒道:“兵部尚书这是在交朕做事?”
“微臣不敢。”
“哼料你也不敢,从现在开始增加百姓税务,各地藩王上缴赋税再增一倍,从各家各户征调男兵,十岁以上男子统统冲入军营。”
元大人鄂国公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这皇上是疯了吧!
皇上看着元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怒斥道:“怎么朕的话听不清楚?”
元大人赶紧跪下劝道:“皇上不可啊!”
鄂国公也上前道:“皇上,为了修炼百层炼药塔已经增加了两成百姓赋税,现在又要增加一倍还要将男子统统征调成兵如此会引起百姓恐慌会天下大乱啊?”
户部尚书吴大人掌管国库,收上来的赋税越多那国库就越充盈那就证明他这个户部尚书就更牛皮厉害。
于是他也不管什么局势如此,有军队在还会怕那些百姓不成。
向来会溜须拍马的他赶紧站出来道:“整个南宫国都是皇上的,现在皇上只不过让他们奉献出一点赋税而已他们就应该感激涕零的双手奉上。”
这话说到皇上的心坎上了,他是皇上,那整个南宫国都是他的,百姓种着他的地就应该付出报酬。
宫呈毓还有理智,他上前道:“父皇去年灾荒我们北地就有几十万百姓流失,如果再增加赋税百姓吃不饱饭难免会发生暴动,请父皇三思。”
皇上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说,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皇上自己开始慌了。
他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抢来的,而且玉晟现在又在海南他心里怎能不害怕。
不练兵他又怎能抗衡宫弦夜那百万银甲军,他看着宫呈毓愤怒道:“朕意已决不用前来劝诫,再有违反朕命令者杀无赦。”
“父皇。”宫呈毓痛心疾首。
皇上脸色冷下说道:“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