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如此轻看我们。”
燕北爵皱了皱眉,惊鸿公主赶紧看向自己的王兄道:“王兄,您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温孝郡主有多狂妄自大。”
大巫医听着并没有阻拦惊鸿公主说话,这几日惊鸿公主受的窝囊气够多了,也该发泄发泄了。
然后惊鸿公主就将玉止颜如此自大不给战北王医治,又如何欺负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燕北爵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一双犀利的眸子盯向惊鸿公主,问:“难道不是你阻拦她医治的么?”
惊鸿公主一愣,然后就看到大巫医皱眉,难道是大巫医说了什么?
大巫医挑眉,也猜到惊鸿公主的怀疑,不过他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说。
燕北爵不悦:“你不要看大巫医,本王虽然昏迷可能够听到你们说的每一句话。”
惊鸿公主心里一惊,幸好自己没有说什么对王兄不利的话。
当然,最希望王兄能够活着的人就是她的,她又怎能可能去说对战北王不利的话。
于是只能小声说道:“她那么年轻,谁知道她会不会医治?”
这话也没有错,如果是漠北王自己,他也不敢轻易尝试。
惊鸿公主继续道:“可就算因为我不信任她没有让她医治,可是她后来她侮辱我可是真的?”
大巫医道:“说句公道话,这件事惊鸿公主固然有错,可是她让惊鸿公主给下人道歉就是在打我们漠北国人的脸面。”
惊鸿公主还道:“更过分的是,她要的诊金是以您换价,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们么?”
战北王的脸色已经不能看了,他道:“本王倒是要会会这个所谓的温孝郡主。”
大巫医低声道:“她的医术绝对在臣之上。”
“何以见得?”漠北王不相信因为一种病症就断定一个人的医术,谁知会不会凑巧这个人就会治疗这种病症呢!
大巫医道:“她会还魂针,根据臣推测她的师父应该是不老仙医。”
漠北国一听这话更加来了兴趣,看来这个温孝郡主真的不简单。
玉止颜将自己培育的种子放好,只等着春耕时让人试种。
等她忙完已经是黑夜,她才想起来给战北王的针剂还没有打。
于是没有拐弯直接去了战北王的病房,她刚走过来就被一个侍卫给拦住。
玉止颜拿着药箱道:“给你们王爷诊治。”
那侍卫听不太懂玉止颜说话,刚要赶玉止颜离开,门就被打开了。
大巫医嘴角勾笑道:“温孝郡主请。”
玉止颜这才拎着药箱进入,她刚进入就看到半躺着就着烛光擦剑的漠北王。
不得不说,那脓疮全部褪去后,就露出那去刀鞘般的轮廓。
他的五官非常深邃,剑眉入鬓黑发长直后垂,细长蕴藏锐利的黑眸总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非常强势的压迫感,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玉止颜皱了皱眉,这样好的容貌却长在这样一张冰冷的脸上,真是白瞎了。
她走过去道:“转过身。”
漠北王直接将擦剑的锦帕仍在地上,用手上的剑抵住玉止颜的喉间。
要是一般人,此刻已经吓得惊慌失色,可玉止颜面色无常根本就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如此镇定,倒是让漠北王感觉到一些意外。
“你在跟本王说话?”
“不想治可以。”玉止颜转身就要走。谁知漠北王一把抓住玉止颜的胳膊。
“本王允许你走了么?”
玉止颜知道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所以用力一甩直接将他的手给甩开。
这种连个女人都牵制不了的感觉,让漠北王十分的不舒服。
“这里是本郡主的地盘,本郡主想走还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