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病房内,就听到那妇人正在哭诉:“那么大的狗,突然就跑出来冲着我儿子就咬,可是吓死我了呜呜呜……”
臻赫苒皱眉道:“这附近的菜市场,怎么可能会有恶狗出现?”
“民妇也不知道,可怜孩子爹在外打仗,回来要是看到唯一的儿子没了那该多痛心,我死后都无法跟列祖列宗交代呜呜呜……”
“咦,你丈夫也是军人?”宫云泽吃了一口小香瓜,就好奇的问。
“是,我相公是战北大军的士兵,这么多年了也没个音信。”
臻赫苒一听这个,就觉得这妇女亲切几分,说道:“我父亲就是战北大军的。”
那女人一听问道:“不知公子父亲是什么官职?”
“战北军大元帅。”臻赫苒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得意。
妇人一听,赶紧要给臻赫苒跪下:“原来是大元帅的之子,民妇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宫云泽撇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臻赫苒,然后看向妇人道:“他爹是大英雄大元帅他又不是,你跪他做什么?”
玉止颜走进来道:“那孩子还没有醒,恐怕要晚上才会醒。”
妇人正要起身,就看到玉止颜进来,赶紧转身跪拜道:“妇人给您磕头了,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青桃赶紧将人扶起来道:“您赶紧起来,我家郡主有话问你。”
玉止颜看向臻赫苒跟宫云泽道:“你们俩还不走。”
臻赫苒笑着凑到玉止颜面前,说道:“今日你还没给我换药。”
玉止颜:“……”
见郡主看过来,刘女医皱了皱眉道:“臻公子不让除了您以外的人给换药。”
玉止颜无语的瞪了臻赫苒一眼:“谁换不一样?”
臻赫苒笑道:“自然不一样,你换的不疼。”
玉止颜:“……”
宫云泽翻了一个白眼,怎么感觉这小子哪里哪里都不对劲。
“你们先走吧,我一会过去。”
“没事,我们在这里听听。”臻赫苒看到玉止颜,那简直就是不笑不说话。
玉止颜无奈了,只能当着他们两人的面问:“平常你们可曾得罪过人?”
“没有,民妇相公几年未归,街坊邻居多有帮衬,民妇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得罪于人。”
玉止颜一听这个,就感觉不太对劲:“那狗呢?”
“民妇的儿子被咬,肚皮上的肉被生生撕下来后,那狗就被管理菜市场治安的士兵给打死。”
“以前可有见过那条恶犬?”
“从来没有,民妇在北城城郊住了多年,从未见过那条恶犬。”
如果以前没有恶犬,那突然出来一条恶犬就有点蹊跷了。
玉止颜又问:“那你们是如何得知大医馆的?”
妇人道:“当时人群里有人喊,说大医馆离这边最近,还说大医馆里有神医。”
如此,那就更加让玉止颜怀疑了,她问:“可看清楚说话的人?”
妇人摇头道:“当时的人实在太多,民妇一心在儿子身上并没有看见是谁说的话。”
宫云泽道:“帝京府尹已经着手调查了。”
玉止颜没有再说什么,只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晚上会有人将你儿子送过来。”
“多谢郡主,多谢郡主。”
与此同时,宫弦夜刚刚将内力突破,浑身只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一个黑衣人立在廊下:“主子。”
“进来。”
“属下查到,被狗咬伤的少年叫闫武,其父正是征北大将军闫温渠。”
宫弦夜眼眸一亮,问道:“就是那个一夜攻入天城,直取敌方首级的闫温渠?”
“是。”
宫弦夜站起来道:“闫温渠出征五年从未归家,为国立下不少功劳,皇上多次派人前去战北军给他封官嘉奖,目的就是拉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