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一番哈哈大笑便用勿用定名,言简意深,有用却不用,该用再用,妙啊。二人又是惺惺相惜,早把那个师叔师侄辈分给抛到脑后,还忍不住在宫前庭下把酒几杯。
恰逢出关的谢温氲才暗呼忘了放易进入楼,便探出神念去查,不察还好一查心中更是怒起,柳眉簇起,直接飞到潜龙峰。
薛飞看见谢师叔,酒意瞬间散去赶紧作揖道:
“见过师叔。”
此时的谢温氲心中有气并未开口说话,直接摄走易进飞回神秀峰。而身后的薛飞看着背后的勿用宫暗道:
“是我害了小师叔啊。”
进了银雀楼的谢温氲直接开启了银雀楼阵法,登上二楼把易进扔到秀床上星目含泪,柳眉簇起,酥月颤动脸带怒色便开口道:
“相公如今连妾身都瞧不上眼了,打算在潜龙峰跟薛飞长厢厮守?”
“娘子,误会啊,误会。薛师侄只是久久未建起峰宫拉我作个白工而已。”
“白工,做什么白工,妾身看子就是随着婚后年久便起了抛妻的打算。”
“娘子自己入静不让相公进门还怪子。”
“还敢顶嘴。”
看着还敢还口的易进,谢温氲直接踏上秀床去拧易进。随着床上二人的扭捏,衣带渐宽的谢温氲终是低头堵住了易进的嘴。秀床摇啊摇翻来覆去不自由,终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许久之后,恢复常态的谢温氲才面色和平的侧躺在易进身边。彷佛刚才吵架的不是自己却是她人。把玩着两月的易进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谢温氲才缓缓开口道:
“相公早就是娘子的人了,能跑到哪去。”
“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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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天凉郡内拒北城内花府上,此时的花荣早已忙的不可开交,连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看着桌上一件件从金兑城传回来的消息,花荣已经几个月未曾好好休息过了。战争对普通蛮族的损伤和破坏性是致命的,哪怕只是大战的余波都可能波及到普通蛮族,每次大战便会有一些人背井离乡远入他方,亦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逃离金兑城的蛮民有的再次深入蛮域,有的却随商队汇入拒北之内重新置办家业。又言近千年前的中洲蛮域交好,便也是给蛮域蛮族开了方便之门。
妖族发动的这一次奇袭无声无息,还用调虎离山之计算计了兵胜,全灭金兑城的兵系所有族人。城内百姓有的倍感惶恐,便逃向了拒北。
随着战事传入拒北,第一个坐不住的便是兵七,兵七登上花府求见邹辰星,邹辰星心中有感便与其一起拜见了花月羞。后从花月羞的紫微斗数中得之,兵族一脉此次存活的不过寥寥数人。
心头苦水似海的兵七再也坐不住,便向拒北城兵家家主孙贤之请辞,欲回金兑城一探。孙贤之准,兵七便冲天而起直飞金兑城而去。
花府深处女子闺房中此时的邹辰星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兄,此事可跟那南六宿有关系?”
“无甚关系,妖族奇袭偷了半个金兑城。”
“师兄,为什么是半个?”
“兵胜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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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武家已经在拒北城埋根足有十年之久了,现在的武苍伯完全放开了修为也只是五境一品而已。毕竟拒北城有知命满街跑的小名,话说在徐家的帮衬之下慢慢的将拒北入驻之事转到了武家下边。
虽然只是个小差事,但是油水颇丰,脉络关系颇杂,让武苍伯来处理此事反而恰到好处。随着武家的渐渐掌握武家的名声也慢慢传开,反而颇多人赞许。
这一日武家武苍伯手下的一个人在记录由蛮域而来的人口时,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有一个沉睡昏迷的人是被逃难的人在半路上捡到的无法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