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需要有人一直随身照顾,不能随便走开。”
最好是有人能看着沈汀蕙,让她别再靠近吴姨娘。
否则,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又得出一个幺蛾子。
林氏:“母亲省的。”
吴姨娘还昏迷不醒,沈汀蕙身为她的女儿,自然应该留下来。
等人醒了再说旁的。
但她想单独跟吴姨娘相处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先被林氏派人给请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就连刘守义也被沈泰着“提点”跟了上去。
没了这两个人,沈月乔才把林氏和沈泰等人叫进去,看看吴姨娘的状况。
也因为左右没有外人。
吴姨娘身上还有别的伤的事,沈月乔也一起说了。
林氏和沈泰听完都有些错愕。
因为沈月乔拉着沈隽给他们比划了一下。
如果要造成吴姨娘胳膊上的那种伤痕,就必须是在面对面两个人、近在非常近的距离下才能完成的。
换言之:是什么人能让吴姨娘不反抗的?或者她,她不想反抗?
没几个人。
答案呼之欲出。
细思极恐了。
沈泰的眉毛拧的老高,有些话到嘴边了,却不好说出口
其他人也都赶紧不劝了。
这边交给林氏他们之后,沈月乔就回去了。
她确实是累了。
一大早起来,又是忙着中午的席面,又跑去找了脉案,如今又缝合了一个额头的伤口。
一整天下来,可给她累够呛了。
所以。
回到梧桐苑第一件事,沈月乔便是换了身上的衣裳。
在草草吃了几口东西之后,便往床上一躺。
休息。
客院里如今还躺着个刚刚生下孩子一天的玉娇娇,现在就又来了个沈汀蕙。
好好的正月,一点都不太平。
沈月乔不知道的是,沈家这里发生的事情,一点不落的全都传入徐怀瑾的耳中。
祁北说完,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脸色。
他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神色。
但眼角眉梢似乎更冷了一些?
“祁北。”
“……属下在!”
“正月里没什么事可做,你是不是怪无聊的?”
祁北慌得一批,忙道:“没有没有,属下,属下……”觉得这样挺好的。
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祁北认命的道:“请公子吩咐。”
“也不用你去,让人去一趟化州,小乔想做什么,就帮她推一把即可。”
这个他熟啊!
“属下明白了!”祁北欣然道。
只要是关于沈四姑娘的事,不管是不是鸡毛蒜皮大点的事情,只要办好了,公子一定会高兴的。
祁北高高兴兴的走了。
却完全忽略了一个最最重要的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