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乔只知道自己被沈隽和徐怀瑾同时给摆了一道。
却不知道他们俩都各自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反正沈隽肯定不会单单为了给她说当初他帮忙接生的她那件事。
虽然当年的事情在他说来简简单单便一语揭过,但不难想见当年的惊心动魄。
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身边只有个陪嫁的丫头和一个孩子,万一他们接不了生呢?
正当沈月乔跟在赵大夫后面想入非非的时候。
田管家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这几日田先生用药之后如何如何的渐渐恢复,对赵大夫和沈月乔都是满满佩服感激之情。
他那头说的心潮澎湃,田先生的注意力却一直落在徐怀瑾身上。
良久,才说道,“这便是小沈大夫想让老夫见的人吧。”
沈月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是徐怀瑾。
不过,“田先生怎么知道就是他?”他和沈隽看上去差不多大,都是少年人,还没介绍呢,他就知道谁是谁了?
田先生的目光依旧紧盯着徐怀瑾,却笑了笑,“小沈大夫这是想考考老夫的意思?”
啊?
“另一位少年虽然老夫也没见过,但与小沈大夫瞧着有四五分的相似,一看就是一家人。”
田先生胸有成竹道,“既然是一家人,又如此谦谦君子,定是小沈大夫那个就读于青河书院的哥哥了。”
不得不说,帝师的眼力就是比一般人的强。
沈月乔乖巧的道,“田先生说的没错,这两位,那位确实是小女的长兄,沈隽。大哥哥,怀瑾哥哥,这位是田先生。”
“田老。”沈隽和徐怀瑾异口同声,十分恭敬。
沈隽道,“早就久仰田老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徐怀瑾面色淡淡,但也说道,“田老高山仰止,百闻不如一见。”
好家伙,这两个平时也没见他们这么夸过谁。
看他们俩的态度,明显就是早知道田先生的身份了。
合着就她一个被彻底蒙在鼓里。
沈月乔有一种自己全场最蠢的感觉。
“师父,田老的病情不宜太多人打扰,要不我带大哥哥和怀瑾哥哥先出去吧。”沈月乔软着嗓子道。
少女娇软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别提多动听了。
看上去她是要带人出去,实则是提醒赵大夫,要对田老说明来意。
依照田老的气色来看,这几天他肯定有好好的吃药,在灵泉水的调理下,他的身体已经达到手术标准。
趁现在手术介入,长的不敢说,往后二三十年他肯定是不用再受这个病痛的折磨了。
“不会打扰!”田老有些急切道。
说完,他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脸色微微一动,“赵大夫妙手回春,小沈大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夫这病肯定没大碍的。赵大夫有事便说吧。”
虽然田老这么说,但关乎到手术的事情,沈月乔不想把沈隽和徐怀瑾带进来。
“田老,您的病毕竟关乎您自身的隐秘,我大哥哥和怀瑾哥哥毕竟不懂医道,有些事情他们不便听的。”
意思也很明白了,我们做大夫的有做大夫的职业操守,不能随意在其他人面前泄露病人的病况。
可他……
田老话到嘴边,也只能承认沈月乔的做法是对的,在她看来,沈隽和徐怀瑾是她的兄长和未婚夫,不是田家的亲友,如果是田家的人,她也就没这顾虑了。
田恒,别心急。
之前出于各种原因不敢去打听他的消息,如今既然已见到他了,还怕没有理由顺理成章的见他么?
田老自己说服了自己,温温一笑道,“沈大公子和徐公子都是年轻人,若是被老夫这病给吓着了也着实不好,确实是老夫考虑不周了。”
“田老言重了。”徐怀瑾和沈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