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溢的手一滞：肿大了？还有淤血？杜宝芸的伤是他亲手照料，没有肿，没有淤血，只有一点点磕红。
万锦川不相信他的话，起身绕过去查看：“杜小姐说，她磕了薇薇一下，薇薇磕了她两下。磕一下比磕两下的伤还要重？”
龙溢同样不信，杜宝芸不是什么好人，唐娅薇狠起来同样不是人。刚才过肩摔，摔得他爬不起来。她对他都如此，对杜宝芸又会手下留情？
“哟，还真是黑了一块。”
龙溢围过去，他们都围过去，只有龙溢和杜宝芸一片坦然。
“难怪她不让碰，肯定疼。”
“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这么大一个包，怕会脑震荡。”
“龙溢过来给她看看，要去医院就先去医院，别出了事。”
龙溢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而他心里的脚已经朝她走了过去。他是医生，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杜宝芸那一磕就是想磕死她。
“龙溢……”
他们异口同声，对龙溢的一动不动充满了失望。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唐娅薇可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龙溢移开视线，只照顾杜宝芸：“还疼吗？不疼我就拿开了。”
杜宝芸回答他的问题，眼睛却看着唐娅薇：“我不疼了，你去看看姐姐，刚才我可能没有控制好力度。”
龙溢拿开冰袋，丢进后面的垃圾盘：“没控制好就没控制好，打架的时候首先是保命，其它的不重要。”
“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以前不是很爱姐姐吗？”
“我爱她，她也爱我吗？刚才你也听见了，我给她做小她都不要。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做她的舔狗？”
拿出消毒毛巾帮她擦手，擦完她再拿干净的擦自己。他做这些的时候格外坦然，好像他们都不在现场。
他们齐齐握拳。
他们想要全部离场。
傅墨榕有了起身的姿势，唐娅薇却在桌子底下按着他，并回应杜宝芸挑衅的眼神：“饭还没有吃，就这样走了，岂不便宜了他们。龙总，我可以点菜吗？”
龙溢鼻子嗤笑：“当然可以！”她以为点个菜就能让他破产？笑话！
唐娅薇习惯地敲了一下桌子。傅墨榕可能不知道她这个习惯，但龙溢知道。她一旦敲了桌子，就说明她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再改。
“傅墨榕刚才跟我说，这里是万锦川的产业。大家都是朋友，今晚的消费就算高了，利润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管怎么说，不管龙总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女人，这都是一件大喜事，要庆祝。”问万锦川：“这里最贵的酒是什么价位？”
万锦川呵呵：痛快！
他按铃把会馆经理叫过来：“报一下这里最贵的酒。”
会馆经理倒背如流：“莱伊925龙舌兰，1800万，库存15瓶。”
唐娅薇咯咯的笑：“全部拿来，喝不完拿去浇花，普天同庆。”
龙溢的五官抽了抽：狠！所以这么狠的女人，会对杜宝芸下手轻？
“龙总，酒钱一亿多点，喝得起吧！要是喝不起，我可以换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