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起身往书房而去,提笔写了一张药方让春叶去抓药。
上官氏的身体和她想象中的一样,体内有不少常年积累下来的病灶再加上长期劳累忧思过度,导致身体底子薄弱,小病不断。
不过有她在,这些都是小毛病,只需安心调养一段时间便能养的回来。
把上官氏接到身边容慕华总算是安心了,全身心的投入到腿伤的研制中去。
这两天祁珟旻似乎是很忙,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进宫了,很晚才回府。
容慕华忍耐了两天,这次终于忍不住了,在施针完毕之后问了一句。
“王爷,您最近很忙吗?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
都大半夜了,还要跑过来给他施针。
她不要睡觉的吗?
祁珟旻将卷到膝盖上的裤脚放下,听到此话微微挑眉,笑的意味不明,“你担心本王?”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容慕华摇了摇头,“你每日都需要施针,你不回来我还要等着你,很辛苦。”
她的脸色有多认真祁珟旻的脸色就有多么的难看,“嫌辛苦那就不要治。”
“本王现在就把你杀了。”
容慕华已经充分见识了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变态无情,耸了耸肩,从善如流道:“那当我没说。”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跟疯子计较呢?
还是一个打不过的疯子。
容慕华决定暂时放弃自己的权益,保命要紧,然而正当她出门时,祁珟旻又开口了,“宫中太后病重,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那王爷留在宫中尽孝也是应该的。”容慕华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次倒是真心的。
祁珟旻深邃的双眸打量着她,沉思了片刻倏而问道:“你的医术如何?”
在这里的话,“若是有个神医榜,我定然能进前三甲。”容慕华自信而略有些保守的说道。
人嘛,还是要有一些谦虚的品质的。
“你想让我入宫为太后医治?”
“嗯。”祁珟旻对于她的自夸没有异议,毕竟能治他腿伤的人,必定不一般。
容慕华看到他点头,心中难掩激动,“既然王爷都开口了,那我就试试。”
难得祁珟旻主动开口有求于她,岂有放过这个人情的道理?
多一份人情就多一份保障。
“不过咱得说好,现在没见着病人,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治。”
“这是自然。”
次日一早,容慕华便身着王妃华服跟着祁珟旻往皇宫而去。
气势恢宏的宫殿映入眼帘,祁珟旻坐上竹椅,二人被宫人引着往太后寝殿而去。
容慕华双手交叉置于小腹之前,落后祁珟旻一个身位一声不吭的跟着前方那领路的小太监。
走了大概一刻钟左右,终于远远的看见慈宁宫三个大字。
琉璃金瓦作顶,金色楠木做柱,四角屋檐向上卷起,各镶嵌着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殿前铺陈着白玉石做就的台阶,殿前两侧各站着四个宫女。
光看这人数配置容慕华就不由感叹,不愧为太后。
宫殿外观与皇宫内其余殿宇并无不同,殿内的摆设虽奢华却也不失端庄大气。
大殿中央摆着一只香炉,幽幽的散发着檀香,将殿内的药味掩盖了几分,祁珟旻与容慕华转过一道华丽的屏风,于珠帘之前跪下。
珠帘之后隐约可以瞧见一张雕花大床,明黄色的帷帐垂在一侧,一声声的咳嗽声不时从珠帘之后传来。
“孙儿拜见皇祖母。”祁珟旻有腿疾,只能坐在矮凳上弯了弯上身。
容慕华直接于他身边跪下,行了叩拜大礼,“孙媳容氏拜见皇祖母,皇祖母安康。”
“咳咳!珟旻来了啊。”一道苍老的虚弱的响起,“这位就是珟旻新娶的王妃了吧?”
太后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