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屿搞娱乐的,哪个圈的朋友都有,什么肮脏事他都见过,却没想到这种荒谬的事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恼怒过后,他跟新婚太太和平离婚。
李靳屿想把女婴要回来,找人去查了下,得知当时女人就离开洛城,在某家小诊引产后再没打扰过。
见李靳屿抽着烟,心情不佳,傅云谏也没再吭声。
傅云谏喝了几杯酒,见时间不早了,给张特助发去消息,没一会就离开包间。
等他出会所后,见车子被泊车员开了过来,一个人站在车边。
身影纤细,不像是张特助。
傅云谏走近后,发现是那个新来的秘书,眉头一拧,“你怎么在这?我不是给张程发消息了吗?”
“您忘了吗,张特助请假了。”宴姝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酒味。
她知道傅云谏参加的这个聚会肯定要喝酒,一直在附近转悠,等到张特助发消息给她,她才赶紧过来。
傅云谏看到她跟张特助的聊天,揉了揉眉。
随后弯身上了车。
宴姝上车后,将一个小袋子递给他,“里面是醒酒药跟薄荷糖。”
傅云谏没喝多少酒,不过还是吃了醒酒药,含了片薄荷糖,免得酒味太重,女儿不亲他了。
如果张特助这么贴心,傅云谏觉得没什么,毕竟新秘书是个女人。
长得不太好看,也是女人。
傅云谏摸出手机正打着字,车子突然不动了,他看向宴姝,“怎么回事?”
“车子突然熄火了。”宴姝说,“一直打不着。”
傅云谏推开门下车,坐到驾驶座上试了两次就启动了车子,他刚要回后座,宴姝用力扯了他一把。
傅云谏后退时,手臂蹭到女人柔软胸部上,一辆摩托车从他刚刚的位置冲过去。
要不是宴姝拉的及时,他手臂就要被刮到了。
等危机过去后,宴姝下一秒就松开手,又跟傅云谏拉开距离,“傅总,您没事吧?”
傅云谏淡淡道,“你刚刚喊我一声,我也能迅速避开。”
他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他这副避女人如蛇蝎的样子,让宴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刚刚太危险,我有点懵,就顺手扯了您一把。”
“下次我注意,绝不会再碰到您。”
宴姝把手伸过去,“您外套别扔,给我吧,手工定制西服干洗后,发二手平台能卖几千块呢。”
傅云谏本来要把衣服扔垃圾桶,听她这么一说,脚步停住了。
她当着他的面,能说出这种奇葩话?
“这件西服外套八万多,还是你弄脏,我才要扔的。”傅云谏将外套扔到她手里,“记得将钱打给张特助。”
宴姝道,“刚刚的醒酒药四万,薄荷糖四万,您微信还是支付宝?”
傅云谏回头看着女人,眼眸眯起。
“我为了救您,才碰到您,您还要跟我算这么清。”宴姝微微一笑,“我总不能贴钱给您买醒酒药吧?”
“你买的醒酒药是金子做的?”
“不是,但我跑了很多店才买到,而且它就这个价。”宴姝摸出手机,等着男人给自己转钱。
“……”傅云谏冷着脸上了车,气的直揉眉头。
他向来少言少语,开会时也是,从今早到现在,却不自觉跟这新秘书说了那么多废话。
这新秘书不仅话多,还喜欢诡辩。
他打开手机,让张特助想个办法辞退这新秘书,辞退不了就调其他部门,别让他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