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傅云谏立刻拒绝。
后来傅云谏实在忍不住,拉着宴姝的手,放在唇边一直吻着,“姝姝,等我腿好点,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好不好?”
虽然单殷说不跟他争,但男人的话一向不能信,更何况还有个宋明寻对宴姝虎视眈眈。
傅云谏感觉得快点跟宴姝把证拿到手,不然他不安心。
“等你能下床走路的那天再说吧。”宴姝没把手抽出来,任由男人握着,“我怕答应,你就急着去民政局了。”
她对这男人很了解。
宴姝俯身,主动吻住男人,纠缠好一会,她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呼吸有些微/喘。
“傅云谏。”
“嗯?”
宴姝还是脸皮薄,说不出太深情的话,只是用手抚摸他的脸庞,温柔地说,“谁也比不上你。”
傅云谏听出她的意思,心情分外愉悦。
他吻了吻宴姝的唇,深邃眼里满是深情,如星空般浩瀚,“当然了。宴姝,你是我一生挚爱,感谢能遇见你。”
她让他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给了他一双儿女,一个温暖的家。
宴姝笑了笑,“太晚了,睡吧。”
“你要不上来。”傅云谏掀开被子,拍了拍床,“陪我一块睡,反正病床够大。”
“……”
傅云谏盯着她,“我现在是个病人。”
“你可真会装可怜。”宴姝脱鞋上了床,在男人身边躺下,尽量不碰到他的腿。
傅云谏手揽在宴姝腰间,心满意足。
宴姝靠在男人怀里,闭眼假睡,直到听到男人沉稳的呼吸声,她才慢慢睁开眼,小心拉开腰间的手,下了床。
临走时,她低头静静看着病床的男人,似乎要将他的模样深深记在脑海里。
许久后宴姝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好像从没来过似的。
翌日,傅云谏醒来后发现怀里空落落的,他以为宴姝回家做早餐了,并没放心上。
他按按钮把床升起来,要拿柜子上的水壶时,发现上面留着一张便签。
傅云谏随后拿起来,看清便签上的两行字,他眼眸一缩,强行想要下床,结果双腿刚做完手术,根本站不稳。
刚一下床,就重重摔在地上。
傅云谏忍着腿上的剧痛,吃力爬起来,摸过手机打给单殷,他期盼宴姝只是在跟他玩恶作剧。
等电话一通,傅云谏急急问道,“姝姝呢,在陪着岁岁是不是?”
单殷啊了声,“姝姝不是去照顾你了吗?”
“她不见了。”傅云谏心一沉,催促他,“你去找苏颖,去看医院的监控,看看宴姝什么时候离开医院的。”
挂了电话,他又打开张特助,让他去傅家,还有别墅找找宴姝在不在。
半小时后,单殷跑来傅云谏的病房,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姝姝凌晨五点离开的医院,她是不是回家了?”
宴小岁住院后,一日三餐都是宴姝在家做好,带来医院的。
“我希望她只是回家了。”傅云谏道,将那张便签拿给单殷,“这是姝姝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