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傅云谏朝侧边招招手。
张特助立刻心神领会地上来,笑着跟阎静说,“阎小姐,傅总不大舒服,我先带他回去,麻烦你招呼来宾了。”
“要紧吗?”阎静紧张地问,“要不要……”
“不用不用,休息一会就好了,”
张特助说,扶着‘身体不太好’的傅云谏离开花园。
阎静看看身上的婚纱,又看看手上的大钻戒。
完全想不到前几日她还在恼恨傅云谏跟宴姝在一块,今天她却嫁给了傅云谏,成了他女人!
阎静想起日后那些傅氏集团的员工对自己的称呼,她就忍不住偷笑。
她拎着婚纱裙摆下台,开开心心的去招呼宾客们。
一出后花园,傅云谏立刻推开张特助,脸上的疲倦也散去,只剩阴沉。
他带着张特助离开悦榕庄,一边脱下沾了香水的西服外套,砸张特助身上去,吓得张特助心肝乱蹦。
老板,是你要跟阎小姐结婚的,你生气也不要虐待员工吧?
妈的,现在打工是越来越难了。
坐上车后,傅云谏冷冷问张特助,“让你查的,有线索了吗?”
“没有。”张特助从后视镜看了眼男人,气也不敢大喘,“那边的人调取了街区的所有监控,逐个查看,就是没找到苏克医生。”
“真他妈废物!”傅云谏骂道。
骂完后,他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跟阎静结婚了,婚礼还是直播,全国人民都看得到。”
他声音发冷的问,“人在哪?”
“傅总你放心,我派了人照顾他,在给他治疗手。”电话那边,传来一道雌雄难辨的沙哑声音。
“该做的我都做了,你还不放人吗?”
那人道,“傅总,我只说你照做我不伤害这医生,我可没说放过他哦!”
傅云谏闭了闭眼,简直想杀人。
但那次的视频让他知道,对方脾气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再生气也要忍住。
情绪调整过来后,傅云谏问对方:“你要多少钱,十亿,二十亿?只要你开口,多少我都给你。”
“我不缺钱,我就是想找点事玩。”电话那端的人发出桀桀的笑声。
“把一个医生手弄废,让他再也上不了手术台,或者让堂堂大集团的总裁什么事都听我吩咐,啧啧,这多好玩啊!”
傅云谏问,“那你还想玩什么,才会放了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对方有些犯难地说,“我现在还真想不起来,不过傅总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位医生的。”
“不过下次我说玩什么,傅总你再迟迟不点头,那我就要生气了。”
“下次生气,我不会知道医生的手还保不保得住。”
傅云谏手劲大的,几乎将手机捏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等结束通话后,男人立刻将手机砸出窗外,脸色阴沉可怖。
张特助从傅云谏跟对方模糊的对话中,似乎知道了什么,忍不住开口,“傅总……”
“闭嘴,什么也不要问,也不要乱说。”
傅云谏凌厉的一眼朝他扫过去,“谁那听到一点只言片语,我就掐断你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