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宴姝没好气道。
她要下床时,却感觉双脚动起来那么困难,就好像僵住了一样。
傅云谏也看出她下不来病床,“医生说你腿部冻伤,现在动不了正常,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他起身走到病床边,弯腰将宴姝包起来。
身体腾空的一瞬,宴姝下意识用手搂住男人的脖子。
脸和他胸膛近乎贴到一起,男人身上有种淡淡的琥珀香,很浓烈。
傅云谏将人放在马桶上。
医院为病人考虑,高级病房的洗手间里也有无障碍扶手,不需要他再帮忙。
“好了喊我一声。”他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宴姝生平第一次上洗手间还要人抱进来,感觉怪怪的,又很尴尬。
傅云谏刚出来,病床上的手机就不适宜地响起来。
他以为小家伙们打来的,过去捞起宴姝的手机一看,没想到是单殷的来电。
他眼眸一沉,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正要把手机放回去时,傅云谏回想很久前看到宴姝输入的解锁密码,尝试输了一下。
手机解锁了,他找到单殷的号码跟微信,通通拉黑名单。
他看梁霄也没什么用,说帮他处理单殷,结果单殷还有空闲时间给宴姝打电话!
就在这时,洗手间传来一声闷响。
傅云谏把手机放回去,匆匆去洗手间,拉开门才看到宴姝摔倒在地上,还把旁边的拖把桶带翻。
个身体都湿透了,趴在那狼狈不堪。
“我不是让你好了喊我吗?”傅云谏一看宴姝这样,就知道她想自己站起来,逞能的后果。
“你强行走路,腿不想要了是不是?”
生气归生气,傅云谏还是将人抱到淋浴间的椅子上,出去拿了套干爽的病号服,回来后,动手要帮宴姝脱衣服。
宴姝立刻拍掉他的手。
傅云谏道,“你身上这么脏,想睡床上?就算不洗澡,衣服脏了,也要换。”
宴姝抿了下唇,“我自己能脱。”
“你怎么脱?淋浴间又没扶手,你穿的可是裤子。”傅云谏扫了她一眼。
“……”
宴姝不说话,就冷着张脸,一副不让男人帮忙的样子。
傅云谏跟她僵持了一会。
后来还是傅云谏妥协,抽掉衬衫上的领带,绑在自己眼睛上,“我看不见,这下你放心了吧?”
宴姝沉默了一会,“上衣我自己脱。”
她自己动手,将上衣及贴身衣物都脱了下来,再拉着傅云谏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傅云谏弯下身,一手揽着宴姝的腰,另一只手很轻松就帮她把裤子脱了下来。
手底下的细腻肌肤让他呼吸微紧。
然后,宴姝让他背过身。
“我都蒙着眼,一丝光都看不到。”傅云谏无奈道,还是背过身。
他听到花洒被打开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顺着往下脑补那些旖旎画面,下颚绷紧,差点要念阿弥陀佛了。
这比看到她那个,还要磨人。
简单冲了下,宴姝拿毛巾擦干净,又拿起上衣穿上,伸手扯了扯傅云谏,把毛巾塞他手上。
傅云谏又搂住宴姝的腰。
又细又软,像没骨头,他一只手就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