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总的朋友都作证,他没有欺负你。”傅云谏淡淡问道,“你要怎么证明,你对吴总不是蓄意报复?”
“我有吴总说荤话的证据。”宴姝摸出手机,打开一段录音。
宴姝第一次进包间,跟吴总说的话,再到第二次进包间跟吴总说的话,都从手机里传出来。
在场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吴总愣了下,马上说,“你还录音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吧!”
宴姝道,“我手机是坏的,它经常自动打开一些软件,再说嘴巴长在您身上,我怎么能控制您说什么话呢?”
“……”吴总气的想骂粗话。
但是录音摆在这,证明他两次调戏宴姝,宴姝拿酒瓶砸他,真好像不是故意的。
而且傅云谏又是宴姝的上司,他也没法再计较了。
“我跟朋友喝酒,经常互相调侃,今天是酒喝多了,没注意,算了算了。”吴总摆摆手,一副不跟宴姝计较的样子。
算了?
宴姝心里冷笑,心想你他妈调戏我,还你说算了?
她刚想说什么,傅云谏却先开了口,“我想跟吴总单独谈谈,你们先出去。”
男人很客气,却让桌上的人都从脚底窜起一股凉意,纷纷离开。
很快包间就剩吴总,傅云谏和宴姝。
傅云谏过去关上包间门,慢条斯理的将袖扣摘下来,让宴姝拿着。
傅云谏的动作也让吴总有点发悚,不觉咽了咽口水,勉强笑道,“傅总,你,你这什么意思?”
“你很喜欢喝茅台,是吗?”傅云谏挽着袖子,平静地问。
“是,是啊。”
傅云谏拿起桌上的那瓶茅台,像要倒酒的样子。
可又猛地转身掐住吴总的脖子,将他仰面砸桌子上,酒往他嘴里灌,“今天我让你喝个够。”
吴总被按的动弹不得,头左摇右晃,躲避辛辣的白酒。
“傅,傅总,我给这经理道歉……”吴总被呛的几乎说不出话,“我们可是生意伙伴……”
“现在不是了!”傅云谏冷冷道,两指狠狠掐住吴总的两腮,让他闭不上嘴。
见酒快没了,傅云谏扫了眼宴姝,“再拿两瓶白酒进来。”
宴姝愣了下,等男人再次朝自己扫过来,她出去包间,拿了两瓶茅台进来,再拆包装,打开盖子,递给傅云谏。
吴总害怕的眼睛都瞪圆了,满脸惊恐。
傅云谏却一脸冷漠,拿起新的茅台,继续往吴总嘴里灌。
三瓶茅台灌下去,等傅云谏松开手,
吴总身体像软泥一样摔地板上,脸上,脖子全红了,几乎醉的没意识。
傅云谏拿起袖扣,又慢条斯理的戴上,冷冷瞥了眼地板上的吴总,嗤笑道,“我孩子他妈,你都敢摸?”
吴总被男人这话,激的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是他听错了吗?
这不就是个酒店经理吗,怎么成了那个小太子他妈?
“三瓶白酒只是开胃菜。”出去时,傅云谏冷冷撂下话,“等我招呼完客人,剩余的账明天跟你算。”
宴姝打电话喊了个120,跟着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