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你还有理了吗!”宴小岁冲他大叫。
“我可没有白吃白喝。”傅景言指了指她手腕上的儿童表,“你戴的这款儿童表,贵的都可以买一辆兰博基尼,用它来付我在这的吃住费绰绰有余。”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你嫌少,我家有的是钱,等会我二叔来接我时,我让他给宴阿姨开张支票。”
“宴小岁,你离我远一点,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这个娇气包。”
“你……你太过分了!”宴小岁气的大哭起来。
她摘下手腕上的儿童表,用力扔到他身上,冲他吼道,“我也非常讨厌你,超级讨厌,你现在就滚出我家!”
傅景言捡起掉地毯上的儿童手表,冷漠地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再呆在这。”
他将手表揣进了兜里,又拿出书包,将自己的衣服,笔记本都装了进去,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单殷洗了一盘草莓端来二楼,恰好跟傅景言撞到。
傅景言一手拎着书包,抿着嘴一言不发,见单殷挡在面前,绕过他,朝着楼梯那边走去。
房间里的宴小岁也跟出来了。
看到单殷后,宴小岁扑到他小腿上嚎啕大哭,受了天大委屈似了,“呜呜,干爹……他欺负我,我对他那么好,他,他骂我是娇气包……”
往前走的傅景言听到宴小岁的哭声后,捏着书包带的手指微微泛白。
很快他又大步迈开,决定地走下楼。
……
rock酒吧重新开门后,一如既往的热闹。
傅云谏在国外出差,这边傅云沉也没闲着,天天几家公司来回跑,晚上都留在酒吧陪朋友,或者招呼某合作商。
今晚酒吧来了一个傅氏的大客户。
傅云沉让经理挑了几个出挑的女公关进来,还亲自陪着大客户喝酒。
两人正聊的尽兴,包间门被敲了敲,值班经理走了进来。
“老板,舞厅出事了。”经理靠近傅云沉,低声道。
“有事你不会处理?”傅云沉横了他一眼,不悦道,“什么都要我出马,我请你来干嘛?”
经理苦着一张脸说,“是孙家三公子看中一个来玩的女客人,想请对方到卡座喝两杯,结果那女客人直接一酒瓶,把孙三少的脑袋砸开了花,孙三少正要把人送去局里……”
“对方是孙三少,我想调节也调节不了啊。”经理道,“只得请你过去一趟了。”
闻言,傅云沉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烦躁的很。
他最讨厌这种闹事的家伙,但孙家跟傅氏旗下的公司有业务往来,他贸然跟人撕破脸皮也不好。
傅云沉自罚了三杯,让这大客户先喝着,随后跟经理离开了包间。
去舞厅的途中,傅云沉点燃了一根烟咬在嘴边,远远地,他就见吧台一侧热闹的很,还围着不少人。
一个年轻男人正坐在吧台椅子上,半边脸都被血给弄脏了。
“哟!孙三少来了?”傅云沉拨开人群走进来,嘴角挑着一抹笑,“这是咋了?”
孙三少见傅云沉来后,怒气更冲了,骂骂咧咧道,“还不是一个婊子给脸不要脸,竟敢拿酒瓶子砸我,他妈的!”
“沉少,这可是你的地盘,我被人打了,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