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替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
温暖暖唇边扯开一抹苦笑,却在这时,噔噔噔的高跟鞋跑步声迅速靠近。
那声音在空旷安静的手术室门口太突兀,柳白鹭和温暖暖一起扭头看了过去。
是楚恬恬,她鬓发散乱,满脸泪水,冲过来就冲温暖暖哭着问道。
“宴哥哥呢?医生怎么说?呜呜,他有没有事?”
温暖暖看着她,心里充满了荒谬感。
她抬手摸了摸脸,眼睛滚烫滚烫,可她却没落下泪来,反倒是楚恬恬哭的像个泪人儿。
对比的,好似手术室里的那个男人,和她温暖暖没关系,反倒是楚恬恬才是那个男人顶顶重要的家属一般。
也对,封励宴可是为楚恬恬受的伤,若他是为自己受的伤,自己怕也会哭成这样吧。
所以,她现在不落泪才是对的啊,可是心里却好像已泪流成河般苦涩酸胀。
“什么意思?封励宴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跑这里来添什么乱,找什么存在感?闪开!”
柳白鹭觉察到温暖暖的情绪变换,她挡在了温暖暖的面前,推了楚恬恬一下。
楚恬恬踉跄了一步,擦了擦眼泪。
“怎么和我没关系?宴哥哥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啊,我就算再不被欢迎,也要留在这里等他,要看着他平安出来才能放心……”
柳白鹭愣在那里,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是真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封励宴不是和温暖暖情意正浓吗,怎么能突如其来的又和楚恬恬这朵小白莲花搞到一起了?
“嫂子,对不起,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感激,心里过意不去想呆在这里等宴哥哥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哭,我离远一点,我不让嫂子看见我听到我的哭声,求求嫂子别赶我走……”
柳白鹭愣神的功夫,楚恬恬便绕开她,再一次的到了温暖暖的身前,苦苦哀求的道。
温暖暖眸光凉淡扫过她全身,那人泼的硫酸是朝着楚恬恬去的,多可笑。
她的男朋友为了保护楚恬恬,手臂灼烧深见白骨,她自己呢,也弄的满手血污,楚恬恬倒干干净净,完完好好的站在这里,哭的最委屈可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