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穿着淡薄的里衣,噙着笑走来。
苏棠梨眨了眨眼睛,心虚着问,"夫君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窈窈刚刚是不是,想对我做点什么?"
白屹洵眼中含笑,看着明显心虚的苏棠梨,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不等她说
。话,就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柔声道。
"也不是不可以啊,因为我们是夫妻啊。"
"真的?"
苏棠梨感受着耳朵上的柔软,身体都酥.麻了,闻声,抬头看向白屹洵,笑眯眯道。
"那要不,夫君你再洗一次,这一次,我要进去。"
白屹洵听着,先是一顿,后忍俊不禁,又哑然失笑,却是摇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笑着说,"明天夜里吧,今晚就不行了。"
"不行吗?"
"嗯,现在不行,我们有事情要做。"
苏棠梨正想问什么,就被白屹洵拦腰抱起,当即知道是什么,便甜甜一笑,"那就明晚吧。"
次日。
白屹洵醒来,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苏棠梨,见她睡得香甜,轻轻吻了她的脸颊,才起身。
拿过昨夜里她准备好的衣服,系上了腰带和香囊,还有钱袋子,再戴上了帽子。
瞧着衣装整洁,就洗漱,朝着屋外走去,今天南怀书院可要开学了。
这一个三月,他都要忙着学业。
苏棠梨也很忙,白天就在操持开绣楼,还要管着绣堂的教学,晚上还要做刺绣。
忙得不可开交,却也不亦乐乎,接连十多天皆是如此。
但一品绣楼,却是开起来,有谭家和红绣坊合开的拍卖会,再有邯城的一品绣楼的扬名。
一品绣楼一开业,比她想的还要热闹欢迎。
苏棠梨很是欣喜,也更加忙了,白屹洵也忙着三月份的考试,到了四月份,就清闲了好多。
一连就放了六天假,白屹洵还想带着苏棠梨出去游玩。
"离开望城吗?去阿公家?"
"嗯,阿公回来了,我带着你去阿公家。"
"好呀。"
苏棠梨欣喜,来这里这么久,她还没有去过阿公家呢。
又问,"对了,这都一个月了,那庆王世子还在阿公家?"
白屹洵点头,笑着说,"在,不过这个月也要回去了,听表哥来信说,老王爷经过张太医的治疗,已经好了很多,所以得回去了,表哥也要跟着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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