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见郑灼华毫不犹豫就换上了她送的香囊,不禁眼中含笑,很是高兴。
就知道她绣的香囊会让她们喜欢的。
等郑娇娇抱着一个花蓝子,欢喜地回来,也给她一个香囊。
"哇,好漂亮的梅花呀。"
郑娇娇伸手接过,看着漂亮的香囊,瞥了瞥苏棠梨腰间的香囊,笑嘻嘻道。
"刚刚见面的时候,我就被棠梨姐姐腰间的香囊给吸引住了,可比我这个好看多了。"
说着,她当即就换掉了香囊,也注意到郑灼华换掉了香囊。
那她们三人的香囊皆是梅花,不过一个是梅花枝头白鹤,一个是梅花枝头喜鹊,她的就是梅花枝头燕子。
知晓是苏棠梨自己绣的,更是喜欢了,还夸赞说,"我这个香囊啊,可也是在傅家绣楼买的,虽然我不喜欢傅家,但没有办法,邯城的绣楼都是傅家的。"
"但却不如棠梨姐姐绣的,这下可好了,等棠梨姐姐的绣楼开了,我就只在棠梨姐姐的绣楼买绣品。"
苏棠梨听着高兴,笑着说,"好啊,有什么好东西,我先给你们留着。"
"嗯!"
郑娇娇欣喜,再看着腰间的香囊,越看越是喜欢,便笑吟吟地摘花,又和苏棠梨她们闲聊。
等她们摘了四篮子花,回来的时候,白屹洵他们已经架着炉子在烧水,张思蘅和郑跃渊便接过她们的花蓝子,和白屹洵煮梅花茶。
不过张思蘅瞧着妻子的笑容跟刚刚去的时候,更为欢乐了一些,上下打量她。
就笑着问,"咿,换了香囊?白夫人送的?"
郑灼华见相公一眼就看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就挨着他坐下,笑着问,"嗯,可好看?"
"好看。"
张思蘅点头赞赏,伸手握着郑灼华腰间的香囊,瞧着花纹,就知晓外界的传闻不假。
就轻笑道,"之前我还听说,白夫人帮着钺亲王绣出了秋山凤鸣画,不过我见她年幼,半信半疑,但瞧着这个香囊,便知道,白夫人确实是绣技高超。"
"秋山凤鸣画?"
郑
。灼华心惊,"名传天下的画,竟然用针线绣出来了?"
"嗯,跃渊和鸣溪都是亲眼所见的,钺亲王府确有一幅用针线绣出来的秋山凤鸣画。"
"这可就并非是绣技高超,而是出神入化了。"
郑灼华朝着苏棠梨看去,不免惊讶,又和相公说,"那也不奇怪,傅家的人,要防着她,听说第一次登门,就被拒之门外了。"
"傅家的人,若是把格局放大一些,有白夫人在,她们的绣楼会更上一层楼的。"
张思蘅感叹一句,轻轻拧眉说,"虽然傅家有大周第一苏的美称,但苏绣发展至今,未必不会有追逐到傅家的绣户。"
"原本傅家就是因为苏绣起家,若是一旦被人追逐,丢了第一苏的名声,傅家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的。"
郑灼华听着,静默了好一会儿,压低声音说,"那我们就听母亲的,把对傅家长房的交好,转交给对傅家少主和白夫人夫妇。"
"嗯。"
张思蘅点头,今天会来赴约,也是为了看看,是不是真如母亲所说,要把和傅家结交的重心转移。
事实是,母亲确实高瞻远瞩,判断是对的。
而苏棠梨是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白屹洵煮茶,闻着梅花的沁香,就知道茶会好喝的。
而且是白屹洵煮的茶哎,会不好喝嘛。
这可不是她盲目崇拜,确实是好喝的。
"茶香清郁,茶水沁甜,好喝。"
"嗯,二郎果然擅茶道!"
"我看啊,二郎就没有不会的。"
听着他们的夸赞,白屹洵轻声笑着,端给苏棠梨一杯茶,见她笑着点头,便自己也尝了一口,顿时笑着说。
"这茶能这么好喝,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