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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吟看了一眼面色阴冷的傅华容,跟她说,"我们又没法动手,第三次,就在前天,却是铩羽而归,因为她的背后可不止二哥哥在保护。"
话落,她眯了眯眼睛,面色依旧清冷,"竟然还有温公子的人,有首辅府的公子和傅家少
。当家联手,我们如何能再杀?"
"这杀不了,还能如何阻止?"
傅华容再一次静默,很是不甘心,却听傅嘉吟说,"姐姐,你有好好观察过这个乡下来的妹妹吗?"
"她配吗?"
"知己知彼,你都不了解你的敌人,如何能伺机而动?"
傅嘉吟瞧着自负的傅华容,却是说,"不说上一次,就拿现在,你看她的举止,端庄优雅,不矫揉造作,反而自然大方,她可不什么乡下无知妇人。"
"不然如何能让傅家的族老们,看着她频频点头赞赏。"
"依我看,这并非是能装出来的,族老们可都是人精,还能识破不了?"
"所以,秋山凤鸣画,应该就是她绣的,并非找人替代。"
傅华容冷嗤了一声,嘲讽道,"你倒也高看她?秋山凤鸣画,别说你我,就是祖母,都绣不出来,她能?"
话落,又想到一个人,眉眼柔和一瞬,后阴冷道,"便是他都说,秋山凤鸣画,没有个二三十年的刺绣功底,绝对绣不出来。"
"她才多大?十四五岁的丫头,又没有人传授绣技,还能绣出来?"
傅嘉吟只是说,"姐姐,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
"那也要她配做我的对手。",傅华容冷笑。
傅嘉吟顿时就揭短,"那么三房呢?姐姐和君泽川的事情会暴露,就是你小瞧了三房。"
"我...."
傅华容咬牙,朝着三房看去,却见他们只是静静站着,哼了一声,"我迟早要除了三房。"
闻言,傅嘉吟却是不再说话,继续观察苏棠梨,瞧她和老侯爷,还有几位族老,说说笑笑,言语举止,皆是大家风范,不禁皱眉。
即便二哥哥请教导嬷嬷教她规矩,也不至于短短一两个月,就能做到这般落落大方。
因为外表再怎么伪装,可谈吐,却是一个人涵养的表现,但她却是说话不紧不慢,言语优雅。ωωw.cascoo.net
这个苏棠梨,绝非是在乡下长大的!
"对了,蔓荆紫是不是去了望城,现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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