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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药给二郎送去,二郎只是后背和手臂蹭了些外伤,喝两副药,再擦两三次药便可好。"
"好,那我现在给夫君送去,长兄也早些休息。"
"嗯。"
苏棠梨接过药盒子,就朝着他们的院子走去,却回头看了一眼还守在药炉上的傅津桡。
轻轻拧了拧眉,也没有久留,直接回了院子,恰好书童也正出来,便问。
"长兄今晚可是有什么心事?"
书童先是愣住,随即拍了拍额头,满是愧疚地说,"今天是我们姨娘的生辰,公子从前都会给姨娘过生辰的,但姨娘逝世后,公子都会去厨房待着。"
"为什么?"
"因为厨房的药炉,都是我们姨娘生前的用物,每次公子生病,姨娘都是用这个药炉给公子熬药的。"
闻言,苏棠梨就明白傅津桡怎么会出现在厨房,不由得也伤感了一下,就见书童行礼后急匆匆走了。
她也先回了屋子,就见白屹洵已经端坐在书案上,便把药给他,"夫君,给。"
"嗯。"
白屹洵关上书,接过苏棠梨手上的药盒,把药拿出来,闻着药味,蹙眉一口就喝了。
就见苏棠梨坐着发呆,又忽然拿着纸,取了红色的颜料,涂涂画画,再将手上的纸折来折去,不解问。
"你这是...."
"在做千纸鹤。"
苏棠梨把折好的千纸鹤展示给白屹洵看,笑着问,"怎么样,好不好看?"
"嗯,好看。",白屹洵瞧着红色的鹤,却是诧异问,"怎么忽然折起千纸鹤?若是窈窈喜欢鹤,我们养一只?"
苏棠梨摇头,继续折着千纸鹤,看向白屹洵说了傅津桡姨娘的事情,就说。
"民间不都说,鹤跟青鸟,可以把人的思恋,带给远方的亲人,但是青鸟我不会折,就折了鹤。"
白屹洵闻言,便动手和苏棠梨一起折,不过他折的是青鸟,见她惊讶地看过来。
就说,"那窈窈折鹤,我折青鸟。"
"好呀。"
苏棠梨笑着点头,瞧着白屹洵手指灵动,三两下就折出了青鸟,顿时佩服得不行。
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不会的?
心中夸赞了几句,就和白屹洵一起安安静静折着千纸鹤和纸青鸟,各折了一百个。
苏棠梨就拿了纸张,折了一个盒子,将这些都放进去,再提笔写了一个纸条,就打开门,唤了一个侍卫。
让他把这个盒子给傅津桡送过去,她则是站在门口好一会儿,又抬头看着天上的雪花。
见白屹洵走来,便伸手抱着他的腰,和他一起看雪说,"雪花虽美,但还是冷了些,但抱着夫君,我又不冷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