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之听着,顿时就诚实道,"哦,是雅之写信,说我父亲要杀棠梨妹妹,让我去救人,不然我们就会背黑锅了。"
话落,他又从怀里取出了信,递给傅休辞,"雅之的信,对了,要杀,和杀了,是两回事,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二房还没有犯错。"
瞧着递过来的信,傅休辞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堂弟,有时候知不知道,太过诚实,也并非是好事?
不过,傅禹之确实从未撒谎过,只要开口说,皆是实话。
所以也没有必要去看他们兄妹之间的信。
便说,"今夜的刺杀,我不会追究二房,你也回书院吧。"
"那好。",傅禹之顿时就放心了,便朝着傅休辞和傅津桡行礼,立即就先走了。
见他走得还挺干脆的,苏棠梨还顿了顿,就听傅休辞说,"这次刺杀,我会查清楚的。"
"派来的皆是死士吧?应该不会留下痕迹。不过那个小姑娘..."
说着,苏棠梨还是觉得后背寒了寒,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姑娘杀人起来,倒是不手软。
"小姑娘?",傅休辞一顿,诧异地看向苏棠梨问,"什么小姑娘?"
苏棠梨见傅休辞不知道,就将小姑娘的事情说了,就见傅休辞唤了一个侍卫问话。
"逃了?"
"是,我们赶去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趁乱逃走了。"
"小孩子难免让人掉以轻心,先去找找。"
"是!"
傅休辞轻轻拧眉,瞧着外面的雪下大了,就看向苏棠梨说,"先回去吧,放天灯的话,今晚是不成了。"
"没事,反正我们还会在邯城待很久,往后再玩呗。"
苏棠梨不慎在意,反而笑着说,"明天是除夕前夜,会更加热闹呢。"
"好,那我们就先回去吧。",傅休辞见苏棠梨一点也没有被吓着,再看向白屹洵,瞧着他的衣服上还有污渍,就知道刚刚还是伤到了。
便先让傅津桡先送苏棠梨和白屹洵回去,他则是收拾今晚的摊子。
苏棠梨上了马车,见傅休辞没有上来,就知晓他还要处理事情,就和白屹洵,傅津桡一起先回去。
她和白屹洵都摔了一跤,但她是摔在他的身上,所以她没有受伤,但他却是伤到了后背。
"不用,让书童来给我上药吧。"
"为什么,我可以的。"
白屹洵见苏棠梨抱着药,要来解开他的衣服,哭笑不得地往后躲,抓着她的手说。
"真的不用,我伤得不重,就是后背撞倒了而已。"
苏棠梨瘪嘴,又瞥着白屹洵的腰身,顿时就说,"那我也可以给你上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