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能睡,就先睡会儿。"
白屹洵点头,嗯了一声说,"好,兄长也去休息吧,我见兄长的面色有些疲倦。"
"无碍。",傅休辞摇头,不过他确实有些累了,便点头,让他们也休息,"我的屋子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唤一声,我就能听到,门口也有侍卫守着。"
"嗯。"
白屹洵点头,见傅休辞关上门出去,他也起身和苏棠梨先上床休息。
不然船晃动厉害,可没法睡。
但两人躺着都不过半个时辰,船忽然猛地晃动,要不是白屹洵反应过来,及时抓住床杆,两人都要摔下去,可桌子的茶杯这些全部都摔了。
这个剧烈的晃动持续了一盏茶,两人被晃得头晕,后面虽然幅度减小,却还是没法休息。
便干脆坐起来,也没有收拾屋子,只怕待会儿还得晃悠。
果然是,一直到天刚刚亮,船终于稳住,但屋子里却是一片狼藉。
两人也是面色难看,傅休辞也是脸色不好,端着药膳过来给他们,"先喝点补补心神,待会儿补个觉。"
"嗯,今天晚上不会还这么晃荡吧?",苏棠梨有些怕了,昨天晃得她头晕目眩的,赶紧喝了一口补汤。
傅休辞也坐下来喝汤,和他们说,"过了沿海一带,到了中海,就会好很多,不会再跟昨夜那样的晃动。"
"那就好。"
苏棠梨放心了,就笑着喝补汤,一喝完,三人就开始补觉。
直到午膳,才起来,睡了一觉后,精神大好,再看着美味佳肴,更是心情愉悦。
傅休辞笑着说,"待会儿可有什么安排?船上也有不少玩乐,可想出去?"
"玩乐?",苏棠梨和白屹洵相视一望,皆有些惊讶,"出行的船还有玩乐?"
傅休辞知晓他们二人皆是第一次出行,便笑着介绍,"有歌舞杂技,投壶猜灯谜,还有赌博,不少呢,待会儿带着你们下去看看。"
苏棠梨眨巴眼睛,又欣喜地说,"我还当这十几天,我们都要窝在这个屋子里。"
"那可得把人闷坏了。",傅休辞笑着说,"而且,这艘船上可都住着有人钱,这船家还不趁机大赚一笔,毕竟大家要玩乐,也只能在这里,没地去了。"
"言之有理。"
苏棠梨轻笑,又吃着大螃蟹,看向傅休辞说,"那我们吃完就去看看。"
"嗯,好。",傅绣辞点头,笑着说,"好玩的还是很多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