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苏棠梨和温言柒听到妇人的话,皆陷入了静思,瞧他们离着蔓荆紫越来越近。
苏棠梨就朝着前面坐着算卦的老先生看去,一袭白色的道袍,年过六十,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染凡尘的隐世高人。
这样极具仙风道骨的气度,也不奇怪为什么百姓瞧见了,都不觉得此人是骗子。
"一般的江湖术士,绝对没有这样仙气飘飘的气韵,是真的给人仙气,高深莫测的感觉,这太难得了。"
"难怪能在南越国有极高的名望,他一出现,就能吸引人的目光,皆会让人自觉带上仰望的目光。"
"瞧瞧这些百姓,对此人多么敬重啊,这个人,不简单。"
听着苏棠梨的话,温言柒蹙了蹙眉,朝着前面看去,很认可这些话,这人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非是凡夫俗子。
只是,他并不太相信卜卦之说,未卜先知也好,吉凶算卦,或是知命改命,他从不觉得窥探先机,是一件好事。
"听着妇人的话,蔓荆紫算过的卦象,无非是姻缘,财运,官运,劫难,却又和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
苏棠梨见前面还有二十来人,轻轻挑眉,压低声音和温言柒说,"但这些,也并没有那么神乎其神,换做我,也能做到。"
"哦?",温言柒一顿,还有些惊讶,看向苏棠梨问,"姻缘,财运,官运,吉凶,这些,棠梨妹妹如何做到?"
苏棠梨顿时笑眯眯地说,"这姻缘有何难,媒婆凑合的姻缘,可比江湖术士多。"
"这...",温言柒先是一顿,仔细一想,却也很道理,又问,"那财运呢?"
话落,他顿时也能明白了些,财运,还真不难。
提前把银子准备好,让那人去取就好,那这人不就有了财运。
官运,于他而言,提拔一个人,这可就更为简单。
可吉凶如何判断?
"所谓吉凶如何....",苏棠梨翘了翘嘴角,示意温言柒朝着他们前面的妇人看去,压低声音说。
"温公子,你瞧,这位妇人还能和我哥哥说得这么开心,可见是没有什么急事。"
"那就不是问凶,再看她的穿着年纪,知晓家中并非贫穷,日子也过得算顺心。"
"所以算的卦象,也和家中的琐事没有关系。"
话落,见温言柒点头认可,就笑着问,"一个年过四十的妇人,不缺银子,家中也没有麻烦事,那温公子觉得她是来问什么卦象的?"
"这个...."
温言柒仔细想了想,再看了几眼妇人,摇头难办,跟苏棠梨说,"我猜不出来。"
闻言,苏棠梨也一点也意外,温言柒哪里懂妇人的心思,便笑着说,"我觉得她是来问子嗣的,而且,还是她自己的子嗣。"
"嗯?!",温言柒惊讶到了,看着已经当了祖母的妇人,有些不太相信,"她问自己的子嗣?"
苏棠梨抿唇笑着点头,瞧着妇人的妆容说,"寻常四十出头的妇人,是不会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可你看,这妇人穿着橙色的衣服,还抹了胭脂水粉。"
"乡下妇人,还会这么精心打扮,除了自己赏心悦目,自然还是和相公有关系。"
"还有,你看她离着蔓荆紫越来越近,却是生出了紧张,还有一些不好意思,那能是因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她一大把年纪,还想求子嗣喽。"
好像,蛮有道理的。
温言柒轻轻蹙眉,但还是有些不相信,都当了祖母,抱孙子就好,还求什么子嗣。
可....
"这位妇人,可是来求子嗣的?"
"啊呦,您可真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