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习惯等,不然想还原出这幅画,可就是不容易。"
傅休辞听着,感叹了几声,深知修补画作,可要比作画难太多。
瞧着柳夫子对着画作,在另一张纸上模仿出来,知晓柳夫子刚刚就是在研究这幅画的画风。
"哇,真的一模一样呀。",苏棠梨看着柳夫子的画,不就是把这幅画重新临摹了一遍。
不得不说,分毫不差,连画的落笔都是一样的。
"想修补画,就要能在纸上先复原出来,再两相对比,就知道该如何修补。"
白屹洵见苏棠梨惊讶的样子,就笑着提几句,"尤其是传世名画,如若不能把画临摹出来,谈修补就更为难了,因为都没有底气动手修补。"
"嗯,不错。",柳夫子临摹好了画,就对比着破损的原画,就知道要如何修补原画。
听着白屹洵的话,点头说,"如果只是发黄或是画纸受损,画没有出现缺失,那就不必临摹出来,直接修补画纸。"
"但我们这幅,这部分被老鼠啃咬缺失了,那就要根据原画,先临摹出来,就知道缺失的画是什么样子,才能提笔修补。"
苏棠梨听着点头,修补画作这门手艺,也是蛮难的。
便愈发佩服白屹洵,他才十七岁哎,就已经有很厉害的修补手艺了,连传世名画秋山凤鸣画,都能修补。
听盛焘说,知府大人拿着修补好的秋山凤鸣画去钺亲王府,可是得了钺亲王的赞赏。
那白屹洵就是修补得很完美了!
真不愧是她夫君,就是很优秀。
"棠梨丫头笑得这么开心,可是也懂画作?",柳夫子准备拿着修补工具,动手开始修补,抬头见苏棠梨笑得甜美,就笑着说,"棠梨丫头可是二郎的妻子,二郎最擅长的就是作画了,不知道棠梨丫头可是会修补画?"
苏棠梨还怔了一下,顿时笑着摇头说,"我倒是会作画,但不算精通,更修补不来画作,不过,若是有破损的绣画,我倒是可以修补修补。"
"绣画?",柳夫子皱眉,不过倒是想起二郎说过,他的妻子精通刺绣,顿时明白了,笑着问。
"棠梨丫头指的是用针线绣的画,你可以修补?"
"嗯。"
苏棠梨点头,笑嘻嘻地说,"其实针线绣的画,和用笔墨作画,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在纸上,一个是在绣布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