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已经完成了第一场的考试,这会儿就躺在狭窄的空间里,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不禁难受起来,便伸手将手上的香珠手链取下来,放在鼻子下,顿时清爽的香气包围而来,立即觉得好了一些。
却也想到了苏棠梨,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入睡,不过若有安神香,应该是可以的。
只是,他却是难以入眠。
白屹洵皱眉,心中想着苏棠梨,脑海里也回忆着和她相处的点滴,一直到天亮,要准备第二场的考试,才起身洗漱。
吃了早点,便换上第二套纯白色的衣服,就听着钟声,见监考大人拿着卷子走来。
白屹洵便握笔沾墨,开始作答,手上的笔就没有停顿过,耳边却是有惊呼声和求助声。
知晓是有学子扛不住,就见有侍卫抬着两位学子出去,不禁叹气,面露惋惜。
再坚持一天,院试就结束了,这次放弃,又得等到明年,而且还得再经历一次院试。
心中感叹了一句,白屹洵便继续作答,虽然一夜未眠,但有苏棠梨给他做的凝神香丸,依旧是神清气爽,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这边的许平旺此刻无比感激苏棠梨,要不是有她送的手链,此刻他也要晕。
这院试可真是有些折磨人的精神了,那么狭窄的空间,呼吸都有些艰难,怎么能睡好。
想到上一次的院试,他都靠狠狠掐自己,才能咬牙坚持下去,却还是落榜。
这一次,一定要过,同样的痛苦,他可不想再经历三回!
盛焘这是第一次参加院试,整个人面色煞白,还有些恶心想吐,可脑袋却是十分清爽。
他拿着苏棠梨送的手链,放在鼻子下,大口呼吸着,才勉强活过来,又拿着笔,开始作答。
一定要考在末尾,这么折磨人的院试,再经历第二回,他肯定要死了。
晏珺砚没有盛焘这个富家公子娇气,虽然待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是让人觉得压抑,可她的适应能力强。
昨夜睡得很好,这会儿面色还有些红润,就是看着卷子,不禁拧眉,可也不担心。
排在末尾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抬着有十三位学子出去了。
那中榜的机会就更大了。
白屹洵几人在奋笔疾书考试,苏棠梨难受地起床,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见门外的婆子还在唤她,便沙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就见婆子端着洗脸水进来。
瞧她的面色苍白,惊吓了一下,又忙紧张地问,"小姐,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老奴去唤大夫?"
"不用了,我就是没有睡好。",苏棠梨摆手,从床上下来,先洗脸,才觉得精神好了一点。
便去换衣服,梳妆打扮,看着镜子中气色确实十分难看的脸,苏棠梨忙让婆子给她擦点粉遮盖,不然让傅休辞看到,定要担心她。
而且这样白着一张脸出去,也没法见人呀。
只是,她还以为有安神香能够睡着,可昨夜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白屹洵,一直到天亮的时候,自己扛不住,才被动睡着的。
她果然是依赖上了白屹洵,没有他,都睡不好,安神香都不管用。
苏棠梨心中叹气,但想到明天白屹洵就能回来,又面带笑容,等梳妆好,便去大堂用膳。
就见傅休辞和温言柒,还有白翊凌和许润星都在,顿时忙过去一一唤人。
又瞧着白翊凌是靠在许润星的身上,让她搀扶着,忙问。
"大哥,你的腿受伤了吗?"
"没事,一点小事,休息休息就好了。",白翊凌大手一挥,不甚在意地说,"就是被滚落下来的石头压着腿了,没有伤到筋骨,就是皮外伤。"
被石头砸中?
听着,苏棠梨就觉得疼,又盯着他的腿,并不相信地说,"大哥,不仅仅是皮外伤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