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
见苏棠梨有自己的想法,白屹洵轻笑着点头,又跟她说着绣楼的事情,提了自己的看法。
两人说着,就慢慢入睡了,依旧是苏棠梨先睡着,白屹洵才睡觉,一夜好眠。
次日也是白屹洵先醒来的,瞧苏棠梨还在熟睡,瞧着这张娇软的脸,他凑近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
又将手臂轻轻抽出来,另一手的手掌还托着她的脑袋,抽出来的手虽然有些酸,但还是拿稳了枕头,放在她的脑袋下。
瞧苏棠梨继续睡着,白屹洵便从床上下来,又撩开床纱的一侧出去。
先去清洗,再换上了黛色的衣袍,披上了褐色的狐裘,才朝着外面走去。
就见白翊凌在院子里打拳,还愣了一下,惊讶地走过去问,"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们屋子里熄灯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白翊凌见白屹洵走来,便收了拳头,用衣袖擦了擦汗,瞧着他穿得这么多,再对比自己就穿了一件单衣,拧眉问。
"你这身体也太差了,要不你跟着我练拳吧?"
闻言,白屹洵全身都在抗拒,摇头说,"不用了,我不习武。"
"你瞅瞅你这身体,弟妹就没有嫌弃你?"
"棠梨为什么嫌弃我?"
"也是,有你这张脸在,也嫌弃不了你的身体。"
白屹洵失笑,却是叮嘱白翊凌说,"大哥,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注意休养,这么大动作,可是会拉扯伤口的。"
"嗨,没事。",白翊凌不甚在意,又拿了水囊的药水喝了两口,"我在军营操练习惯了,这一天不练武,我就不自在,而且我避开伤口的用力点,不会拉扯到伤口的。"
闻言,白屹洵确实没有闻到血腥味,但还是嘱咐说,"但兄长还是要按时吃药,昨天晚上在药炉热着的药,大哥喝了没有?"
"喝了,阿娘守着我喝的,阿弟,你就放心吧。",白翊凌摆手,又催着白屹洵去厨房准备早点,"今天不是弟妹要比赛,你赶紧去厨房做点好吃的,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就来。"
"嗯,好。"
白屹洵点头,就朝着厨房去,却只见姜氏一个人在淘米,便进去帮忙接过水,就听她摆手。
"不要紧的,咱们井里的水,冬天可不冷,我来就好,你去把鱼剁碎吧,早上做个鳕鱼饼。"
"好。",白屹洵瞧着姜氏的手没有冻着,便走到长桌旁,看着桌子已经洗干净的鳕鱼,就拿了双刀剁碎,却是诧异地问。
"阿娘,阿公和阿爹,还有二叔呢,怎么不见他们?"
姜氏淘好了米,就倒进锅里,加水盖上锅盖,又去灶火旁添柴火说,"你阿爷去了村长家,你阿爹和你二叔去大叔公家里了。"
"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这不是棠梨今天比赛,村子里的村民也要去,你阿爷他们就去说这件事情的。"
白屹洵一顿,就听姜氏继续说,"待会儿你跟棠梨,还有你大哥,你们年轻人先去,后面我跟你阿爷,还有村长他们一块去。"
"嗯,也好。",白屹洵轻笑点头,将鳕鱼剁好,就见姜氏过来,用另一个锅做鳕鱼饼。
他看着长桌子上的面团和猪肉馅,虾仁,玉米粒,香菇,知道要做饺子,便洗手后便揉面擀皮,又笑着说。
"比赛在茶馆的话,我跟棠梨先过去,订个十大桌?"
"这可不够,你阿爹说了,白家都要去四十人呢,还有这么多村民,一个大桌子是八个人,起码得二十桌吧。"
"那家茶楼不算小,但二十桌也是一楼的一半了。"
"这才好呀,咱们这么多人,气势多足。"
闻言,白屹洵弯了眉梢,轻笑了几声,等擀好了皮,就拿着肉馅包饺子,瞥见有蒸笼,就问,"阿娘,我们是下锅煮,还是蒸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