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是见苏棠梨忽然笑得开心,很愉悦的样子,还顿了一下,又见她笑着夹了一块鸡腿给他说。
"夫君,你对我可真好,那我得对夫君更好一点。"
话落,苏棠梨笑嘻嘻地说,"那要不,我学着做饭,往后我给夫君做美食啊?"
"嗯,这个....."
白屹洵想到苏棠梨之前熬的粥,挑了挑眉,笑着摇头,"不用,我会做饭就好了,棠梨不用特意去学。"
"可我不学着做饭的话,我还能为夫君做些什么?",苏棠梨想到自己的厨艺,又闻言,当即就放弃了,笑着说。
"那夫君可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我为夫君做啊?"
"特别喜欢的?"
"嗯嗯。"
白屹洵听着,看向笑嘻嘻的苏棠梨,噙着笑说,"我喜欢看到棠梨笑,所以你每天都笑着看我,就好了。"
闻言,苏棠梨捧着脸,娇羞地笑了笑,又开心地点头,"好啊。"
白屹洵见苏棠梨笑得喜悦,也不禁笑了笑,"我们吃饭,待会儿去夜市逛逛。"
"好。",苏棠梨看着碗里的肉,笑着品尝,又开始期待起跟白屹洵一起去逛夜市。
来这里这么久,都还没有跟白屹洵一起出去玩玩呢。
两人顿时又有说有笑地用膳,没有将苏母他们放在眼中。
可苏母几人却是直接被压进了大牢,苏五郎更是挨了二十大板,疼得咿呀叫。
声音惨烈,听着苏母心疼不已,可男子和女子不能关在一起,她还不知道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她们会遭罪都是因为苏棠梨,她就气得抓狂,"这个死妮子,嫁人就翅膀硬了,敢这么对我!"
"可是姑母,还不知道这知府大人会关我们几天。",陈佳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这牢房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阴暗潮湿也就罢了,还到处都是蟑螂老鼠,真是恶心死她了!
且倒霉,第一次来望城,就进了牢房,气死她了。
陈佳正生气着,忽然见一只老鼠在她的脚边窜动,吓得她乱叫,却忽然身体一凉,感觉还有东西在乱动。
恐惧感和恶心夹杂而来,吓得她大叫,又大哭,"啊啊啊,是老鼠,有老鼠窜进我的身体了!"
"姑姑,表姐快救我啊!"
"啊啊啊!"
"行了,给我闭嘴!"
苏蔓听着陈佳哭哭啼啼的,就心烦,瞄到她后背有东西在动,眼睛眯了眯,直接一脚踹过去。
陈佳立即扑通一声就狼狈倒地,却见有老鼠从她的衣领上出来,转头就见苏蔓抓住了老鼠尾巴。
再眨眼,老鼠就狠狠地被甩到了墙壁上,瞬间老鼠血四溅。
瞧着死得透透的老鼠,再看着面无表情的苏蔓,陈佳也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惊悚地吞了一口唾沫。
却看到蟑螂顺着她的腿爬上来,吓得她腾地一下子起来,在原地乱跳,才见蟑螂下去。
可看着满地的蟑螂老鼠,她受不住,哭了起来,"哇,都是苏棠梨害的我们,不然我们怎么会在牢房里受罪。"
苏母看着蟑螂老鼠也是惊恐地咽口水,又听到陈佳的哭声,和对面儿子的喊叫声。
她气得怒骂,"这该死的苏棠梨,她就应该跟她那短命的爹娘一块去死,这个祸害!"
"等老娘出去了,饶不了她!"
苏蔓听着陈佳的哭声,又听着苏母的怒骂,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冷声道。
"别哭了,大晚上的,想把官兵引来是不是!"
陈佳畏惧这个大表姐,当即也不敢吭声了,只是还很委屈。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今却在牢房里受罪,出去了名声肯定会受损的。
都怪可恨的苏棠梨!
想到苏棠梨,她又气得牙痒痒,可脑海里却浮现白屹洵的身影,又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