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报的警?”所长一进来,皱着眉扫视了一圈。
而他身后,跟了好几个警察,纷纷出示警官证。
“是她们!”店长顺手指着苏酥和楚星晚,“您可不知道啊,她们也太狂了,都快把我们店给拆了!”
“我们说让她们赔钱,好言好语的,结果她们对我们破口大骂!实在没法,我们搬出媒体记者——”
“她们才赔了钱,准备息事宁人。结果她们刚赔了钱就报警,说我们敲诈。”
“还说有什么录音?她们当然只会录有利于她们的,简直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一听这话,星晚气得要命。
她们简直是颠三倒四、避重就轻地说问题。
于是,她又挡在苏酥面前,不想让闺蜜丢脸。
毕竟今天的事,是因自己而起。
星晚立马解释:“第一,我是当事人,东西不是我们损坏的,而是官皓,所以不该我们赔。”
“第二,是他们店大欺客,说损坏的东西要以三倍的价格赔,让我们付6000万!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店长就在这里等楚星晚的话,她耸了耸肩:
“官少都不在,我们肯定只有找和他一起从那个包间里出来的人。而且我们店里的很多都东西——”
“都是私人订制,市面上买不到了,让你们赔三倍钱,就是为了怕遇见你这种不讲理的顾客!”
说完,店长又看向所长,讽刺一笑:
“您可不知道,就是这位楚小姐和官少在试衣间里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我们没检举已经算给面子了。”
这话一出,四周频频响起导购小姐的附和声:
“没错,真是不要脸!”
“还楚家的千金?我看比外面去卖的女人还不知检点。”
“这算什么啊?好歹还在试衣间,人家楚千金可是身经百战,说不定都野外过呢。”
听听这话,到底是谁过分?
没有打、没有杀,可言语确实最伤人于无形中的!
“你!”楚星晚气的脸色骤变,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
就在苏酥再次将闺蜜护在怀里,准备说话时,所长皱眉问:
“行了,吵吵什么?给我安静!谁是苏酥?”
店长面上一喜,顿时指了过去:“所长,就是她!是她惹了事!”
楚星晚吓得眼皮一跳,心想惨了,今天把闺蜜拖下水了,她连忙说:
“今天跟苏酥没关系!”
所长顺着店长指的方向看过来,然后流星踏步地从门边走来。
所有人都等着看苏酥的笑话,看所长怎么收拾她的。
然而下一刻——
“你好你好!苏小姐,对不住了,是我们来晚了,叫我小赵就好。”
所长看着苏酥,又是握手,又是点头哈腰,态度极好。
苏酥惊了下,但没多想,回握手:“赵所长好。”
赵所长凑上前小声说:
“我们一接到您的实名投诉,张局就知道了,您可是我们重点保护的人,所以特意让我来一趟。”
为什么是重点保护?
因为苏酥答应做张誉的线人,就是整个警局秘密保护对象,但赵所长不知道,只是服从上面人的指令。
苏酥没多问,只是笑了下:“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所长声音蓦地拔高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刚刚只是听了对方说了几句,他就明白了,肯定是苏酥这边被欺负。
可不是被欺负了?
一直都是这个店长呱呱呱地说,还有店员这么猖狂的热议。
星晚听不到他们两人的谈话,但震惊不少:“……”
然而震惊的何止星晚?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后,愣住了。
天哪天哪!
赵所长如今起码40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