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共两大监狱,城北的监狱是关押重刑犯,还属于不能随意被人探监。
而胡奕莲关押在这里,意味着,陆瑾尧这次是彻底让她翻不了身。
审讯室门口,胡奕莲已经被单独带到房间里。
景平小声询问:“苏小姐,需要我出面陪同吗?”
苏酥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去。”
“她手脚都有手铐,动不了手,而已不敢动您。”景平还交代,“监控关了,但也就半个小时。”
言外之意,苏酥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最好半个小时内解决。
“谢了。”苏酥说完,推门而入。
如今,该她和胡奕莲有个了结了!前世,她将胡家母女当成亲人,可到头来,惨遭她们的背叛和陷害。
审讯室里,只有两把椅子,一个长方桌。
胡奕莲昨天流产后,被抢救,结果一醒来,就身处监狱,她脸色惨白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空洞,不修边幅。
等她看清来的人时,先是一惊,想了下,随后冷笑:
“你不是中毒了,怎么会醒的这么快?!呵,我看你根本就是装的!”
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尖锐和防备。
苏酥根本没搭理,径直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播放了一段音频。
是景平刚刚给的,里面内容是胡语萱的认罪信息,她承认对苏酥下毒。
听到这,刚刚还死气沉沉的胡奕莲一下疯了起来:
“不,不可能!语萱不可能下毒的。”
苏酥虽没说话,但抬眸看过去,似嘲似讽,带着些挑衅。
“是你,肯定是你!”胡奕莲表情沉戾,盯着苏酥的眼神,堪比仇人相见,“这肯定是你逼供的!”
她双手双脚被手铐约束,想起身打苏酥,可整个人根本站不起身,又直直地跌坐在椅子里。
“是我又怎样。”终于,苏酥嗤笑出声,“我还告诉你,其实是我自己下的毒,但我对你女儿严刑拷打、逼她认下这个罪!”
“你……”胡奕莲震惊极了,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你真是太恶毒了!”
索性话都说开了,苏酥也懒得浪费时间:
“我还告诉你,所有的都是我设计的!从一开始的录音、到让你那个亲戚管家入狱,再到昨天苏家的宴会——”
“我提前给你们放出的虚假消息、提前安装好摄像头、故意激怒你从楼梯摔下去,还找了你偷情的小情人。”
“我不过一句的事,就能主宰你、以及你女儿的性命!恶毒?胡奕莲,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一瞬间,胡奕莲眼眶都气红了。
她双手猛地往桌子上“咚咚”地敲打着,是抗议,也是愤怒。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个蠢货!审讯室里有监控,他们已经将你的罪行录下来了!苏酥,我死,也要拉你陪葬!”
苏酥直接迎上胡奕莲凶狠的目光,一下嘲讽地笑出声:
“我既然敢说这话,就确定了审讯室里没监控啊,你说谁蠢?哈哈哈……”
那笑声尖锐又讽刺,胡奕莲一下就失魂落魄。
苏酥直接断了胡奕莲所有的退路,嘴里咬出一句:
“城北的监狱不能被探监,你也请不了律师,至于秦修,别说他能不能保你,他都自顾不暇!所以,你说谁死?”
有那么一瞬,胡奕莲觉得自己的情绪是彻底失控了。
她拼命地摇着头:“不……我不想死!苏酥,苏酥……我知道秦修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
苏酥双臂抱在胸前,探究的目光看过去,她不说话,但也在给对方机会。
胡奕莲聪明,一下品出苏酥的意思,着急忙慌地说:
“你外公去世前,曾立了你是苏氏集团的继承人,但那个律师被秦修杀了!而遗嘱,就藏在外面的保险乡箱里!”
苏酥愣了下,掀起眼皮淡淡地